“听闻你病了,久不痊愈,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有同窗之谊,来看你是应该的。”何如意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姜郁晚。
姜郁晚眼睛一眨,咳嗽几声说:“一个小小的风寒而已,劳你挂心。”
就在何如意以为姜郁晚会拒绝的时候,姜郁晚手腕一抬,摆在大夫面前。
守在一旁等着的大夫赶紧盖上丝帕,一盏茶后,大夫退立一旁,“县主的确风寒侵体,又虚不受补,这才好的极慢。”
一句话既证实了姜郁晚的病情,又解答了赵家人的疑惑。
姜郁晚的身体如何,何如意才不在乎,让大夫退下,正事办完,她要跟姜郁晚聊几句私密的话。
“姜郁晚,你现在很得意吧。”何如意胳膊靠在方桌一角。
姜郁晚润了润喉,目视前方,“我得意什么。”
“我嫁给了赵长安没人再和你挣太子殿下。”
何如意说完,突然话锋一转,“可你得意太早了,以你的身份,根本高攀不上太子。”
“是吗,多谢你提醒。”姜郁晚放下杯子,目光坦荡。
何如意见姜郁晚不为所动,笑笑说:“他是太子,是皇帝最看重的儿子,根本不可能按照心意娶妻。”
长叹了一口气,何如意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原本是想讥讽姜郁晚的,可是说出那句她已经嫁给赵长安后,何如意才发现,说再多都于事无补,她没机会了。
争来争去,只不过是过过嘴瘾。
看在姜郁晚脸色苍白,四肢软弱的份上,她就不欺负人了。
何如意走后,姜郁晚不像面对她时表现的那么轻松,一想到君重华日后会和别人联姻,姜郁晚心里就莫名的酸涩。
自何如意来后,就好像打开了探望的口子,来了好几拨人,熟悉的不熟悉的,认识的不认识的,连君临毅都递了帖子。
“听闻你病了,我特意给你带了补品。”君临毅手一指,就看到堆着老高的礼品盒。
“多谢二皇子厚爱。”让下人收下,姜郁晚又陷入沉默。
早就料到了君临毅会找着机会登门,所以姜郁晚并没有诧异他的行为。
君临毅平日粗鲁惯了,也都是被人捧着的,面对姜郁晚这种,一会半会的哄着还行,时间久了,他也没耐性。
聊的不痛快,君临毅索性不绕弯子,直说:“我年岁不小,已到了娶妻的年龄。”
“二皇子定能得一份良缘,只是我年纪尚小,认识的人也不多,帮不上二皇子。”姜郁晚婉拒,并将二皇子的话硬生生改了意思。
二皇子并未如姜郁晚意料中的着急生气,反而是神色如常的又和姜郁晚聊了几句。
估摸着时间不短了,才让姜郁晚好好休息,自己离开。
白玉麟端着药碗出现,“二皇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