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晚喝完药,地回去,戏谑的问:“怎么,府里上下你都诊完脉,看完病了。”
“没有。”白玉麟立马苦下一张脸,走出去十几米,还不忘回头对姜郁晚的背影指指点点。
他就说姜郁晚是只狐狸,比君重华还阴险,不就是给错了药,被她骂了一顿还不成,还散播谣言说他义务诊脉。
害得他家也不敢回,只好躲在丞相府,可是又逃不过丞相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从。
“小姐,按照白大夫的药方,你再喝两日药就能痊愈了。”彩云担心的说。
姜郁晚也明白,总生病,不是法子,可眼下又没有好办法。
深夜,彩云服侍姜郁晚睡下,回到房间,写了封信,利用鸽子,传给君重华。
就在姜郁晚正打算要不要先离开京都,出去躲一阵子的时候,从宫里回来的齐修杰急匆匆跑到她的院子里。
“今日下朝陛下特意留我谈了好久,期间不只一次提到你的婚事,还说丽妃最近也在为二皇子的婚事担心。”从齐修杰身上还没来的及换下的官服就知道事态的紧急。
“陛下是想给我们赐婚?”姜都晚大胆猜测。
齐修杰先是摇头,后又突然停下,“很难说,陛下素来就不喜欢丽妃母子,未必会给二皇子定一门好亲事,可难保陛下不会利用二皇子压制殿下。”
君重华搬师回朝,以他夺回兵权的能力来说,皇帝不可能不忌惮。
姜郁晚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她不怕宫里人的小心思,她只害怕皇帝会突然下一道圣旨,将她许配给二皇子。
一旦圣旨到了手中,她就是有再多的想法,也无计可施。
“我现在能做什么。”姜郁晚惴惴不安的问。
齐修杰抬头见姜郁晚本就没恢复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心底一颤。
“你先别急,我已在陛下面前用不舍得你早日出嫁的理由搪塞,能拖一时是一时,我们再想办法。”齐修杰安慰姜郁晚。
“也好,反正二皇子是拖不得的,说不定陛下就给他寻别人家的女儿。”姜郁晚也学着齐修杰,试图自己安慰自己。
齐修杰起身踱步,走了几圈,又回头冲着姜郁晚问,“晚晚,你心里究竟将殿下当做什么。”
姜郁晚傻了,面对齐修杰的突然质问,不知怎么回答。
齐修杰第一次在姜郁晚身上感觉到什么叫恨铁不成钢,别人家的女儿都恨不得紧紧的贴在君重华身上,怎么就他家这个女儿总是往后躲。
“晚晚,殿下是太子,是一国的储君,日后的皇帝,他不可能不娶亲。”齐修杰提醒道。
姜郁晚一想到君重华会成亲,心里就难过,低下头哑着嗓子说:“我知道。”
“那你……”齐修杰还想再说几句,可瞥见姜郁晚失落的样子,又于心不忍,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重新坐回姜郁晚身边,齐修杰说:“你俩的事儿,等殿下回来再说,眼下先解决二皇子。”
齐俢杰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当日就偷偷地给皇贵妃递了消息,从他和姜郁晚这边想给皇帝使劲是不好办的,唯有皇贵妃那边,还能吹吹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