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回贺西楼稍微安分了,毕竟最后还得他受折磨。
然后又嗡着声,另一个手戳她,「帮我擦擦。」
阮清月几乎全程闭着眼,没去看,胡乱帮他擦完手。
「睡吧。」
一番折腾,她睡得极快。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因为是昨天夜里的急诊手术,有医生过来查房,问了句:「谁是病人?」
阮清月尴尬到脸红,指了指贺西楼,然后从床边滑了下去。
贺西楼全程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边也在回答医生的询问。
最后他要求中午就出院,「我太太也是医生,或者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去社区医院寻求帮助。」
他切换流利的西班牙语,她听不懂。不知道给医生说了一堆什么理由,最终是同意他出院了。
从医院出去,贺西楼毫无术后的自觉,甚至想抱她走。
阮清月:「别献殷勤,我有拐杖。」
他顺手拿走她的拐杖,「介意换一根么。」
她无语,「别闹了,你见过这么粗,一米八几的大拐杖。」
他突然似笑非笑,「哪么粗。」
第170章
那现在有情趣么
阮清月直接抢走拐杖自己先走。
打车回到社区,贺西楼毫不见外的跟她回家,自己找拖鞋穿,熟稔的去了厨房。
阮清月想了想,跟了过去,「你要是不会就别乱弄,这都是房东的东西。」
坏了要赔的。
贺西楼回头看她,视线无声的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遍,从上至下,又回到她脸上,「不做早饭,那做别的?」
阮清月直接转身就走。
贺西楼站在那儿,清晨的目光很难做到单纯。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洗完澡里面没穿东西裹个睡衣是什么样子,尤其背对着男人走路。
阮清月不敢再洗澡了,换了衣服,给头发做了一遍护理,勉强不那么难受了才出去。
贺西楼让她在客厅等,一会儿就好。
她把拐杖放在沙发边,视线往餐厅那边看。
这五年她从未懈怠过,也从来不觉得她过的是生活,只有五年前,有欢喜有悸动有血有肉,才觉得自己活着。
即便那时候林战爱搭不理,但她依旧更喜欢那些日子。
哪怕回忆回忆还是觉得那么生动,像重新活过来。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回忆毕竟只是回忆。
电话响的时候,贺西楼刚要喊她,她示意他噤声,他难得配合。
等她打完之后才轻嗤,「我当是周公子查岗呢。」
阮清月翻着航班,「他查岗你紧张什么?」
他暂时不还是正宫吗?
贺西楼确实紧张,以周云实的德性,但凡知道他在这里,一定会最快的航班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