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实这么说,梁尚宽一时无计可施,良久,他才说:“这一切的根源,是因罗县长而起,如果你不想离开唐平,而又不出事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陈实问。
“扳倒罗县长,让他滚出唐平!”
梁尚宽说。
“扳倒罗县长?就凭你?”
陈实很惊呀。
“谁说是我一个人了?不是还有张县长吗?大家好好合计一下,想个好办法。”
梁尚宽说。
“对罗县长我没办法想,他一不贪财,二不玩女人,想和他对着干,那是找死!”
陈实说。
“别说得那么玄乎,再利害的人,也是血肉之躯,咱们同心协力,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梁尚宽继续劝说。
“不行,我不会和你们这么做,出了事,就万劫不复,我和你们比不了,就一个商人,别到时候成了炮灰。”
陈实对罗子良没有恶感,不肯陷害他。
“你觉得你还有退路吗?这些年,我们在一起做了多少事情?如果被查出来,够你喝一壶的,别太天真了。”
梁尚宽冷笑。
“那你们打算怎么对付他?”
陈实问。在他想来,如果只是一些小动作,还可以考虑。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你不是和他打过交道吗?想办法在晚上请他吃个晚饭就行。”
梁尚宽说。
“就这么简单?”
陈实有些不相信。
“就这么简单。”
梁尚宽点点头。
“你们不会在饭里下药吧?”
陈实疑惑地问。
“靠,你是猪脑子呀?是你带他去吃饭,又不是我带他去的,我怎么下药?”
梁尚宽说。
“那吃个饭又能怎么扳倒他?”
陈实心里没底。
“我都说了,还不能告诉你,再说,你不知道,也是为了你好,出了事,追查不到你身上,你不用负责,对不对?”
梁尚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