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坦然微笑道。
“我不想提他的事。”
宁无绝叹瞭口气。
“可他现在这样,我也不忍心。”
“或许宁公子还不知道,我如今已嫁入侯府。”昭华坚决与魏玠撇清关系。
至此,宁无绝也不好意思再说什麽。
他离开茶馆,听到有人在谈论。
“你们也知道瞭?昌平公主腹中的孩子并非金伯侯的!”
“这有什麽奇怪的!她出嫁前就已是声名狼藉,还对赵傢公子死缠烂打。
“从前怎麽都不肯嫁给金伯侯,之后突然又肯嫁瞭,说不定肚子裡早就揣著个小的瞭!哈哈……”
宁无绝义愤填膺。
“你们几个,胡说八道什麽呢!”
那几人瞅瞭他一眼,没当回事儿,继续说道。
“孩子绝对不是金伯侯的,我可知道,金伯侯体弱多病,早就无法人事瞭!”
一听这话,宁无绝脸色骤变,立马来瞭兴趣。
他放手瞭
宁无绝方才还一副要教训人的样子,这会儿却加入其中瞭。
他强行挤进一个位置,好奇地问。
“怎麽回事?金伯侯那方面不行?你听谁说的?千真万确吗?”
这可是至关重要的大事儿!
一个时辰后。
魏府。
宁无绝像隻上蹿下跳的猴子,推开守门的侍卫。
他想找魏玠,却找不到。
“人呢?魏淮桉去哪儿瞭?”
有人告诉他,“大人去城西瞭。”
宁无绝等不及要见魏玠,立刻要瞭一匹马赶去城西。
魏玠打算将城西那宅子转卖。
而今已经找到买主。
明日这宅子就要交给他人。
这会儿,魏玠待在那宅子裡,看著昭华曾经用过的梳妆台,仿佛能回到过去那段岁月。
他被困在过去,挣脱不开。
她却已经找到真正所爱,将他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