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脱不愿成亲,也不该找这种借口!还有,你真当这婚能推拒得瞭吗?即便你是魏傢的傢主,婚事也由不得你啊!”老夫人又急又气。
魏玠就像听不到她说话似的,起身告退瞭。
他离开祖母的院子,本想回墨韵轩。
但,走著走著,就来到那后湖边。
湖面平静,却令他感到窒息。
其实,这麽多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空。
如今不过是添上一笔。
他又何必怅惘。
迟早要离开的,不是吗?
之后几天,魏玠没再喝药。
他预感到,自己死期将至,这药救不瞭他。
所以他暗暗将药倒瞭。
这天晚上,他正把药倒掉时,白九朝冲进来瞭。
后者难以相信地看著他。
“公子,您这是在做什麽!”
万万没想到,才短短几日,公子竟然入瞭魔障,连药都不喝瞭。
这是存心求死吗!?
白九朝生出一身冷汗来。
赶紧给魏玠把脉,竟发现,他体内的毒素已然失控瞭……
“陆从,赶紧进来!”白九朝大喊。
紧接著,他就要给魏玠施针。
但魏玠不配合。
他推开白九朝和陆从,极其冷漠地说:“都出去。”
他们不走,他就有些不耐烦瞭。
“出去!”
白九朝十分著急,“得马上施针!陆从,把人按住瞭!”
陆从刚一靠近,就被魏玠用内力震开。
他倒在地上,艰难地爬起来。
白九朝见状,后背发凉。
再这麽下去,那馀毒真会要瞭公子的命!
该怎麽办才好……
宁无绝相劝,何处无芳草
白九朝隻想保住魏玠的性命。
想起陆从说的那些事,他急中生乱地劝道。
“公子,为瞭一个女人放弃一切,值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