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话,又或许只是在沉睡。 暮色透过窗棂,在谢知凌衣衫上割出细碎的金痕,光线逐渐微弱,眼看着落日就要隐于群山之后。 谢知凌再也无法平静,那玉佩正躺在他怀里硌着他的心。 “西南之事,宜早不宜晚,如今解决它师出有名,若是再拖下去,西南逐渐势大,到时所要耗费的兵力财力……” “父皇曾说儿臣的太子妃选得好,沈氏的玄翎骁骑是精锐之师,此番平定必定势如破竹。” “还请父皇放了沈疏香,莫让沈家寒心。” 他藏在广袖中的手指掐进掌心,这实在是一个太大的赌,他不知父皇是否会点头。 话音刚落,一支枯槁的手闪电般地钳住他的后颈,他被拽得向前一倾,床上垂落的明黄帐幔扫过他的面颊,他几乎是被父皇按在了床上,耳边是父皇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