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早,不只是妈咪,他和那位也通了电话的——纵然那位日理万机,可是也一直有固定的时间分给他——
是父亲啊。
和别人家的父亲,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眼前的唇粉嫩诱人,男人挪开眼,又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并没有勾引他——可是他依然觉得受到了诱惑。
美是美的——眼里秋水盈盈,身段又那么纤细。
可是他知道自己明明不是纵欲的人。
从政十年他也见识了很多。
不管什么状况,他都觉得自己足够的冷静自持,不会沉沦。
可是现在他开始渴望。
这种渴望越来越烈,似本能,如浪潮,就算前一浪勉强压抑下去,下一浪又很快会再次汹涌而来,比上次更甚。
无法抑制。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顺从本心。
于是现在连身体都中了这个瘾。
男人看着眼前的俏脸,喉咙微痒,神色却平静。
也许父亲当年本就是对的——是父亲意识到了什么,把她从他身边调开,才让他有了稳步前进的十年。
可是什么也变得无法抑制。
拥有的太多,真心想要的却太少——
她终于来到了他面前。可以交流,可以触碰,可以看着她的笑脸和小脾气——不再隔着层层的人群。
就连生气都那么动人。
男人看着面前脸颊微红的女人,微微含笑。
他是清醒的入了魔。
戒不了了,他不戒了。
男人的手腕还放在她面前。
女人低头不语。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女人到底还是慢慢的拿起了红绳,轻轻的套在了面前男人的手腕上比划。
她的指肚轻轻触碰他手腕的皮肤,却又迅速弹开了,麻麻痒痒,散入脊椎,似有小蛇爬过。
“挺合适的。”小厅里响起了他的声音,温和又平静。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
“怎么打结?”他的声音又响起,“这线太长——”
红绳从他手腕上滑了下来。女人捏住了线头,示意他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