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婉清在卫生所住了三天,李冬生几乎寸步不离。 每天清晨天还没亮,他就去给何婉清钓最新鲜的鲫鱼熬汤。 陶罐里的鱼汤咕嘟作响时,他就坐在床边削苹果。 “来,张嘴。” 李冬生用调羹舀起吹凉的鱼汤,递到何婉清嘴边。 她刚要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偏过头:“我自己来。” 原因无他——何婉清害怕自己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李冬生温柔的攻势,已经让她无限趋近于沦陷了。 “逞什么强。” 李冬生按住她肩膀,“医生说要静养,听话,张嘴。” 何婉清无奈地张开嘴,鱼汤的鲜美在舌尖化开时,她的眼中却只有李冬生的脸。 午后阳光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