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医生!”陈嘉菁叫道。
一身得体剪裁西装的礼月依然如舞会的打扮,
“你怎么在这里?”离离满腹疑惑的看着礼月。
礼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血滴给它了?”
“岳医生,您也知道这个虫子?”陈嘉菁问。
礼月点点头,嘴角挑出笑意,转头对陈嘉菁温柔的很,“是的,我和徐以秾一起合作的。”
“那太好了,您这次回来可以加入我们组的研究吗?”
“陈嘉菁,你别和这个变态说话!”
“你为什么总是不许她和我说话?”礼月忽然问离离,眼神玩味。
“是啊,徐离离,我和谁说话是我的自由,我只是帮你做事又不是给你奴隶。”
“不是的,陈嘉菁你不知道这个人,他就是个纯变态!”离离气急。
陈嘉菁嗤之以鼻,“你先管好自己的事吧,我不需要你关心。”
离离看着一地狼藉,又听到陈嘉菁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好心,心下正烦躁呢,手一挥,“随你便,到时候别哭。”
“你哭了吗?”忽然礼月凑近离离问道。
离离楞了一下,然后瞪了他一眼,“没有!”
没想到礼月却更加凑近了看,金丝边的眼镜后藏着一双带着笑意的淡漠眸子,“眼睛有点肿噢,昨晚哭了吧。”
“滚、远、点。”离离咬牙切齿地说完,转身就冲出了实验室。
陈嘉菁也跟着跑了出去,追问,“你们以前认识吗?”
“嗯,很早以前。”
“那……应该是你小时候的事吧。”陈嘉菁试探性地问,
“嗯……”
“岳医生对你做了什么吗?”
离离古怪地看着陈嘉菁,“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他是变态吗?”
“噢,”离离赶紧澄清,“他不是那种变态,他只是做事发疯,脑子有问题,你离这种人远点。”
“又来了,我不需要你管。”陈嘉菁不耐发的说。
“那你问。”
“好羡慕你小时候身边就有这样的人,”陈嘉菁顿了顿,“对了,你见过他妻子吗?”
“什么?!”离离晃神,她无法把‘妻子’这么文明的词汇与礼月那样的人联系在一块。
“岳医生的妻子啊,他们还有个六岁的女儿。”
“什么?!”离离这下更惊奇了,礼月有个六岁女儿?!哪儿跟哪儿?
“你不知道?”陈嘉菁奇怪,不过她又想通了,“那个时候你还没回国,不知道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