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甩手掌柜,窝在自己的大平层享受事后温存。 昨晚闹得太过,床上一片狼藉, 两人勉强把自己清理完, 实在懒得动弹,只在客房简单对付了一晚。 第二天是自然醒,再睁眼的时候,比意识更先清醒的是身上迟滞的酸痛感,林露秋轻哼一声,翻身把自己滚进松穆的怀里。 松穆下意识搂紧他,迷迷糊糊亲他脖子:“早” “不早, 都下午了。” 话才出口,林露秋又闭上了嘴。 涩涨, 喉间像是被什么破开后反复挤压,难受得发紧,使用过度,以至于一句话上音调起起伏伏, 又哑又碎。 松穆醒了醒神,这会儿清醒了, 爬起来给林露秋倒了杯温水。 “疼吗?”松穆让林露秋靠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他的喉结。 林露秋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