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微风轻拂窗外,带着沙灬的咸腥与枯叶的清香,连续的折磨让前缘如行尸走肉,心如枯叶残破,日子却仍需勉强前行。
他试图麻醉自己,强迫自己不去触碰那些刺痛的画面,勉强能与罗梦说笑。
他们结伴上学,沿着秋日的绿树小路缓步前行二十分钟,阳光如金丝般从梧桐叶间漏下,轻轻洒在罗梦的肩头,勾勒出她雪白如月光的轮廓。
罗梦老是说课堂上的那些小事,他随便应两句,笑得勉强,却带着点真心。
她的声音如春风,轻轻拂过他破碎的心,前缘沉默地跟随她,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
那天下午,他们收到前锡明的电话,说要出差几天。
罗梦接听时,前缘坐在沙发上,听见父亲压低声音说:“罗梦,我得出差几天,最近忙得没空陪你。”罗梦笑着回道:“没事,锡明,你要注意身体,我很想你。”前锡明压低声音说:“我也想你,等我回来好好对你补偿。”罗梦轻笑着说:“好呀,你要带我出去玩,我还没去过旅行呢!”父亲宠溺地说:“好,好,好,都依你,不过到时你要乖乖啊!”“人家最听话了,你不是常常赞我吗?”“这几天会有礼物寄给你,记得去收。”“礼物是什么?”“保密。”
前缘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不太好奇,只知父亲暂时不回家,他终终能喘一口气。
由此,二人的同居生活开始,意外地温馨。
他们分工做饭,罗梦烧菜时总爱尝味道,却老烫到舌头,皱着眉头向他抱怨:“怎么还是这么烫!”看着她吐舌头的样子,舌尖红润如秋果,娇嫩得仿佛一瓣花瓣,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揉她的舌头,想帮她缓解不适,她气得咬了他手指一口,骂道:“笨蛋,谁会揉舌头啊,又不是手脚,你真恶心,谁会舔你的手指,呸,呸!”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前缘觉得她更加可爱。
又有次她炒菜忘了放盐,他尝了一口,假装严肃地说:“这是清水煮菜吗?”她红着脸抢过盘子,硬要重做,他拉住她笑着说:“逗你呢,挺好吃的。”晚上他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她挑了部老喜剧,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抢他的爆米花,他假装生气,最后还是将碗推给她,看着看着,两人轻轻靠在一起,他们像回到了小时候,简单的快乐让感情慢慢升温,但窗外秋风卷起枯黄的落叶,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拂过窗台,散发着秋日残败的诗意。
家居生活中,除了温馨,罗梦有时不经意的举动也会让前缘感到躁动不安。
一天,她穿着运动小衣在做饭,只有两条小绑带的设计,把她整个雪白美背露了出来,弄得前缘一阵心猿意马。
他笑着问她:“为什么穿这套衣服?平时也很少见你去运动呀?”她说道:“刚刚陪那几个野丫头去跑步,她们说要减肥,回家后也来不及洗澡,就要给你这头大笨猪做饭,怕饿着你呢!”说罢,她回头白了前缘一眼,接着说道:“你说你常常一个人,为什么就学不会做饭呢?”前缘说道:“我在等你呀,这不就等到了。”她笑回道:“对喔,你等的是一个妈妈。”前缘闻言一窒,心被刺痛了一下。
罗梦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转开话题说道:“前缘,可以帮我到冰箱拿鱼,我手脏不方便。”他也不愿多想,就去冰箱拿鱼。
当他走到罗梦身后时,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她的背影美得令人屏息,肌肤如雪般细腻剔透,背骨与腰窝流畅地交织出诱人的线条,宛若一幅天然的艺术画卷,散发着温柔而撩人的光芒。
背上隐约有几道细细的白痕,像是之前衣物轻轻勒过留下的,犹如绳子压过的印记。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那晚的画面——罗梦赤裸的身体,红绳勒得她全身紧绷,无助地被绑得死死的,双腿张开得像展翅的鸟,散发着浓烈的诱惑。
还有那眼神,不是向他求助,而是请求他放手,让他离开。
仿佛告诉他,那怕已经无法自救,但能救她的、放她的还是把她再推进更深的选择权,也是属终别人。
又有一天,她蹲下收拾地板,短裙滑上,露出少许臀部,白嫩的肌肤上带着淡淡的红痕,犹如被轻拍过的痕迹。
他脑中闪现前锡明打她屁股的画面——她跪在地上,臀部高翘如满月,圆润得如一颗熟透的蜜桃,父亲的手掌落下,她发出勾人的呻吟,声音细碎而迷离,如被顺服的小母狗,臀瓣轻颤,腰弯成诱人的弧线,皮肤泛红时她眼神朦胧,呻吟中带着沉醉的美态,如一只被驯服的宠物,柔顺地低头。
还有次,她俯身擦桌子,T恤领口滑下,露出半边乳房,弧线在灯光下晃动,像一团柔软的白肉。
他瞬间想起她转圈的样子——白纱紧贴身体,乳房在父亲手里颤抖,她慢慢转圈,像个玩偶,腰肢软得像没骨头,臀部随转动轻轻抖,每转到正面带着点害羞的笑,眼里流露出诱惑,美得让人喘不过气。
在关系慢慢变得亲密后,他们开始结伴出外游玩,特别去了河边的旧码头,木板在秋风中轻微摇晃,水面映着落叶,散发出淡淡的腐朽气息。
当初的水声如床板吱吱,如今她坐在木板上,笑着丢石子,水面涟漪映着她的笑颜,他看着,当初的悲伤被此刻的甜蜜盖过。
旧书店,她翻着书跟他讲故事,他靠在书架旁听,过去的痛苦被她的声音冲淡。
他们像在用现在的快乐,抚平过去的伤痕。
一次看星星,她轻轻倚在他肩上,夜空中的星光闪烁,气氛温柔得如梦境,秋风轻拂,带着一丝清凉。
她细说母亲死后的生活:“那时候我一个人,什么都不会,连饭都煮不好,后来才慢慢学会。”他凝视着她,目光复杂,低声问:“那时你已经遇到我爸了吗?”罗梦轻轻说:“还没呢。”他盯着她,追问道:“那你和我爸啥时候结婚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沉默片刻,低声说:“才几个星期而已,我们都纠结,怕说不清楚,也怕伤了你。”她的声音轻得如风,他看着她,低声说:“我不明白。”她轻轻地回答:“不用每样事都弄明白吧?”她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一直到夜深。
学校放几天假,他们本约好一起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