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抬手摸了摸额头,试图用手掌挡住微红的脸颊。
“小宴,可乐好喝吗?”白凝心笑着问。
突然被点名,宴习猛地直起身、抬头说:“好、好喝。”
桑怀:“那我们干一杯。”
宴习赶紧慌里慌张地拿起左手边只喝了半杯的可乐,跟桑怀碰杯时矮了半截:“叔叔,新年快乐。”
桑怀眼里流转笑意,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也祝小宴新年快乐,一定要幸福哦~”
“谢谢叔叔。”宴习爽朗地把可乐灌进喉间。如此熟悉的动作,宴习顷刻一顿,他的视线慢慢落在右手边的白色杯子上,空荡荡的杯肚还残留几滴可乐。
所以,我刚刚喝的是桑榆的……
宴习心虚地把头低得更低了。
桑榆的手挡住了脸,却挡不住发红的耳垂。
白凝心忍不住笑意,转头亲了一口桑怀的嘴角。
“……”,桑榆≈宴习:就一定要把狗粮喂回来吗。
洗完碗出来,发现客厅只剩下还亮着的电视机,上面表演着并不好笑的小品相声。桑怀和白凝心早就到外面放烟花去了。
“阿榆,你可能连捡来的都不是。”
桑榆沉默:“我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没事,跟我吧。我疼你。”
桑榆淡淡斜了宴习一眼:“也可以我疼你。”
“!”,宴习瞬间明白桑榆的意思,他惊恐地后退,“不……不用了。”
“真不用?”桑榆眯着眼逼近他。
“真、真不用。”宴习被茶桌绊了一脚,倏地整个人摔倒在沙发,还没挣扎着起身就被人再次用力推到。
下一秒,宴习就被人禁锢在沙发角落。
桑榆一手撑住沙发,一手强硬地钳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宴习。这个动作充满特殊性暗示,在征服感的刺激下,桑榆的手腕逐渐用力。
宴习却诡异地勾起唇角,他享受这种通过痛感而产生的快感。
桑榆曲起腿,右膝跪在宴习两腿之间。
“!”,宴习的呼吸逐渐加快,血液像沸腾一样灼烧全身。
他喉结滚动,就这样看着桑榆那张好看到勾人魂魄的脸慢慢凑近,直至桑榆冰冷的唇瓣贴住他的下唇。
随后慢慢摩擦,撬开他的贝齿……
性感的动作透着几分生涩。
若有若无的舔舐让宴习瞬间理智全失,脑袋一片空白。两人炙热的呼吸拂过脸庞,猛烈捶打的心跳加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冲动。
随着唇间的深入,宴习的气息彻底乱了节拍,他迷离地伸出手按住桑榆的脑袋,指尖插进桑榆柔软的发丝,就在彻底沉沦在桑榆的亲密中时,宴习突然“嘶”一声。
他舌尖被咬了!
桑榆微冷的指腹抚摸宴习脖颈,侧头低伏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贴住宴习脖间的动脉。
“以后我干你。”
性感沙哑的声音犹如妖魅勾魂。
宴习痴迷地盯着桑榆红色的薄唇,就在失魂荡魄地把“好”字说出口时,宴习的眼神骤然清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