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宴习:“……”
宴习拖地拖到一半,一抬头就看到桑怀和白凝心窝在沙发看电影,桑怀把手的砂糖橘细细弄干净喂给白凝心。
宴习:“……”
以前的我真吃过狗粮,现在的我还在吃狗粮。
不行,我也要去找桑榆温馨一下!
此刻,桑榆正在厕所盯着马桶。
“小榆榆~”
“!”,桑榆笑得温柔:“把手给我。”
宴习缓缓伸出手:“?”
桑榆把马桶刷郑重地放在他手上,“加油。”
宴习:“……”
桑榆走了两步又回来,亲了他一口。
宴习:“!”
“等下也把抽油烟机擦干净哦~”
宴习:“……”我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劳动结束后,宴习倒在床上筋疲力竭,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在梦里,他看见一堆的猫猫头,他直接飞扑过去。
嗯?突然有东西动了动,是一个白色毛绒绒的小球,它躲在猫猫头下面。
宴习伸手把它揪出来。
!
是尾巴!
出于好奇心,他把猫猫头全部拨开,里面竟然藏着个人。他背对着宴习,身后戴着个兔子尾巴,头上有两只白色的超软、超可爱的毛毛耳朵!
只是这身装束有点眼熟,像是在酒吧见过……
他过去拍了拍那个极其熟悉的背影。
那个人慢慢转过来,在看到正脸的那一刻,宴习猛地醒来。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见鬼了,我梦到桑榆穿女仆装……
除夕,夏城的街头挂满红灯笼。
还没入夜,但小孩们早就穿街过巷放烟花地炮,噼里啪啦的响声回荡在每个角落,淡淡的硝磺味飘散在隆冬的风里。
最热闹的应是一年之中的这天了,家家老小团聚一堂,窗外的炊烟袅袅夹杂着蒜香爆炒。
这年的最后一道夕阳从天际斜铺过来,把夏城的每一寸土地都照出万丈金光。过了今晚,就是新年了。
旧历添新,岁岁平安。何其有幸,皆得所愿。
敬此年,欢愉宴请。
“往左边一点、左一点、对,再上点……”
“这样呢,可以吗?”
“可以了,多沾点浆糊,不然容易风吹。”桑榆一手给宴习扶着梯子,一手给他递浆糊。
宴习抬头贴了一天的春联,脖子都快咔嚓响不能动了。
贴完院门口,总算可以休息了。梯子随着他下来的动作颤颤巍巍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原地散架然后把宴习重重摔下来。
桑榆不放心地抬手护着他:“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