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俩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喝酒,有一句沒一句的说话,足足一个多小时,栾云娇忽然眼睛发亮地指着吧台边坐的一个小伙子说:“那个是我的菜,估计才失恋,需要安慰,我去准行!”
费柴说:“失恋有什么了不起,你今晚不是都失恋好几回了吗。”
结果又挨了一脚。
不过栾云娇虽然长的不怎么样,骗男孩子还真有一手,沒过一会儿就笑嘻嘻的回來说:“今晚你自己保重吧,姐有主儿了!”
费柴问:“你想干嘛啊!”
栾云娇说:“还能干嘛,找地方开个房谈心啊,那男孩真的失恋了,需要被疏导一下!”
“嗯,那一路好走。”
费柴说。
栾云娇猎艳得逞,心情极好,只骂了句:“去你的,你咒我啊。”
说完笑嘻嘻的走了,费柴看着他和那个失恋男孩挽着胳膊出了酒吧。
栾云娇才出门,门口就又风风火火的进來一人,正是沈浩,他一进酒吧就找领班问话,领班往这边一指,费柴就用酒杯朝他一扬,他立刻笑呵呵的就过來了,往沙发上一坐就说:“我天,你每次都这样,來了不打招呼!”
费柴说:“我不是不和你打招呼,是和谁都沒打招呼,你们都是大忙人,一个生意谈下來就是几百万几千万的,搅黄了我可赔不起!”
沈浩说的:“瞧你说的,跟你说实话,我的生意虽说沒你同学的那么大,其实我也做烦了,不瞒你说,我之所以还在做,那是因为除了生意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沒事儿就盼着有个朋友啊什么來找我,大家一起聊聊天喝喝酒干干坏事多好啊!”
费柴笑道:“难怪我结婚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的比我还兴奋!”
沈浩也笑着说:“那是啊,总算是有事做了嘛!”
费柴说:“其实按说你要想玩,身边朋友还是不少的嘛!”
沈浩不屑地说:“要么就是生意场和官场上的,利益相搏不是真朋友,又或者干脆就是傍肩儿帮闲,冲我钱來的,都是酒肉朋友,不能说知心话的。”
他说着忽然看见费柴面前的酒具是两套,就问:“怎么,你不是一个人啊!”
费柴说:“其实我是请我的副手來喝酒玩的!”
沈浩笑道:“你呀,应该副手请你才对,你这人就是心善,不过也难怪,人家怎么说也是省里干部嘛,好像听你说过,姓赵是吧,去厕所了!”
费柴说:“不是,而且那个姓赵的现在跟金焰干了,这个是基地培训的同学,女的……对了,你进來的时候可能看见了,就是挽了个帅哥出去,长的有点困难的女的!”
费柴这一说,沈浩忽然想起,拍着脑门儿说:“哦,对了对了,是有这么一位,当时我还想呢,这母子姐弟都不像啊,但急着见你,也沒多想,失之交臂,失之交臂啊!”
费柴笑道:“有什么失之交臂的,她还要在省厅办一两天的手续,你想认识她,容易的很呐!”
沈浩说:“倒也不是非想认识不可,不过毕竟是你的副手嘛,只是刚才她……”
费柴说:“哦,这个……她就好这一口儿,人家私事,我也不好多问!”
沈浩说:“不是啊,我就是琢磨现在的男孩子是不是口味变重了!”
费柴听了笑起來说:“你啊,老往皮带以下想,喝酒吧你。”
第一百零六章赴任途中(三)
原本以为栾云娇这一去,得第二天才能见面了,却没想到才过了一个多小时,却又见她蔫蔫儿的回来了,可能是以为费柴已经走了,也没往这边来,径直去了吧台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