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说:“沒开车,打车來的!”
栾云娇笑道:“不会吧,你在这儿混这么惨!”
费柴也笑着说:“还有更惨的呢。”
说着一边等车,一边就把凤城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栾云娇说:“我不觉得糟,乱好,越乱越好,他们若是团结了,我们这些外來的反而不好做事了呢,咱们按说好的,你负责事,我负责人,咱俩好好的坐点事情!”
回到酒店,费柴早为栾云娇订好了房间,栾云娇挺满意的,却也说:“哎,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大家这么熟了,订个标间还节省!”
费柴说:“反正这费用以后拿回局里报去,并且现在天气热,穿的单薄,一个房间不是很方便!”
栾云娇笑道:“那有什么啊,都是成年男女,想了就來一发呗,反正你那么帅,我也认了,不过确实沒必要给局里省,省了反而被他们看轻了。”
说完又说肚子饿了,飞机上的饭根本吃不饱,费柴只得又带她去宵夜,等吃完了宵夜,居然已经快12点了,便催她回酒店休息,可栾云娇有阵子沒见着费柴了,兴奋的很,又拉着他和他聊了一个多小时,费柴也就把南泉和金焰以及结婚的事大致讲了一遍,也说了自己的困惑,栾云娇笑着说:“别急,以后慢慢的给你分析,保证帮你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当夜各自睡了。
第二天,两人虽然都是唉早起的,却不约而同的偷了懒,一直睡到八点多,洗漱吃早饭后就九点多了,费柴看时间刚刚好,就带了栾云娇去省厅办理相关手续,谁知栾云娇一去就跟回了家似的,好像人人都跟她很熟,上上下下的很快就打成了一片,事情办的也非常爽利,最离谱的是中午那个看上去笑呵呵却好像永远不会拔一毛的人事处长居然中午办招待,而且整个场面弄的费柴到好像是个陪客了,甚至刘厅长也正好在同一家酒楼吃饭,也主动过來敬酒,场面十分的浓烈。
尽管费柴对名利这些东西看的不重,但此时也觉得心里有点别扭,毕竟他才是正主儿啊,來了两次,一次还是和金焰一起來的,也沒这么隆重被接待过,栾云娇初來乍到,还是自己的副手,就享受了如此的礼遇,唉……这就是差别啊,不过令他奇怪的是栾云娇如此高超的交际手段,怎么就输给金焰了呢,高级班的学员沦为副手的案例毕竟不多啊。
不过受欢迎也要付出代价的,一个午饭下來,栾云娇居然大醉,看來真刀真枪的喝了不少,好在下榻的酒店离的不远,又有人送,所以沒怎么费力,费柴就把栾云娇弄回了酒店。
把栾云娇放在床上,她眯着眼睛,傻笑着,有点不知所谓的样子,费柴帮她脱了鞋袜,却见她上衣的下摆不知何时掀起來一块,露出古铜色的腹部來,居然也有明显的腹肌块儿,这种腹部,费柴迄今为止只见过两个女人有,一个是她,另一个是蒋莹莹,于是费柴就帮她把衣服拉下來,又用毛巾被把她盖好,去洗手间用温水洗了毛巾给她擦脸,却被栾云娇一把拉了手问:“你不恨我吧,我好像抢了你的风头呢。”
第一百零五章赴任途中(二)
趁着费柴给她擦脸的机会,栾云娇趁势搂了他,哭,说:“别怪我抢了你的风头,我什么都沒了,只从在你这儿重新开始了,你要是不容我,我就沒地方去了!”
其实费柴多少有点嫉妒栾云娇在官场里如鱼得水的样子的,但现在见她这样,又觉得她很可怜,而且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看起來是混的挺惨,于是那点嫉妒也就随着她的哭声消散了,反而抚慰了她一番,把她哄的睡了。
一觉睡醒,栾云娇恢复了常态,不过还是记事的,主动跟费柴到了歉,其实费柴也不怎么介意这个,反而问:“你咋回事,好像混的挺惨!”
栾云娇摆手道:“别提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金焰从背后给了我一刀,后來才发现我被人整了,金焰不过是顺水推舟拣点洋落儿,哎呀,复杂的很,跟你说,你也不喜欢听!”
费柴笑道:“是啊,官场上的勾心斗角,扯皮什么的,对工作本身是一点好处也沒有!”
栾云娇说:“谁说不是呢,反正我的根基全毁了,只能來投奔你了!”
费柴说:“只可惜凤城是个苦地方,按说你有不少地方可以去啊!”
栾云娇笑着说:“干嘛,烦我啊,不想我來啊!”
费柴忙说:“不是,是觉得以你,不该去那种苦地方的!”
栾云娇说:“还不是冲你來的!”
费柴一本正经地说:“我结婚了!”
栾云娇一听就笑了,说:“我靠,你不会就是为躲我结婚的吧,那你可冤了,我还沒离婚呢,虽说也快了!”
费柴又问:“怎么回事!”
“所以跟你说我根基全毁呐。”
栾云娇叹道“还好有你,你这人淡名利,重事业,只要顺着你的毛毛摸,能和你合作好的,不怕你生气的说,去别处,不是寄人篱下,就是又得勾心斗角的,浪费精力啊!”
费柴说:“是啊,反正不管怎么着,你替我搞定凤城那帮官吏,让我顺顺当当把地防系统建立起來,其他的全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