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涛说:“你呀,脑子还停留在几十年呀,现在都去劳务市场找了!”
费柴说:“劳务市场什么的,我还真沒想过,还是觉得熟人熟事的靠得住!”
秀芝这时过來,刚好听到话尾,万涛就拉住她说:“你來的正好。”
然后就把费柴的话又重复了一边,秀芝坐下为难地说:“其实找个小姑娘出來倒是容易,只是这些丫头都沒见过世面的,本來挺纯的,一出來就被这花花世界弄昏了头,沒几天就学坏,你看我这小店儿里,就不知道轮了多少波的人了,前两天还回來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挽了个黄头发的痞子,在我这儿吃饭,结果饭还沒吃完就吵起來了,这顿大嘴巴抽的啊,我还以为吸取教训了呢,结果人家还沒上出租车就在路边抱着啃上了,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
原本是找保姆的,却落了这么大一通闲话,费柴觉得看來这儿是不保险了,却又听秀芝说:“我看啊,找保姆还是要找年龄大点的,结婚生过孩子的,细心,又会做家务,我有个远方的堂姐……”
万涛赶紧止住说:“行了行了,别说了,你堂姐高寿啊……”
秀芝一听不乐意了,说“干嘛,这是找保姆,当然要找能做事的,小姑娘行吗,现在的小姑娘,个个笨手笨脚,当然了,小姑娘嫩嘛……”说着话,味道就不对了。
费柴赶紧圆场说:“呵呵,我也就是随便一问,其实我就是担心结过婚的,家里头事情多,不是孩子怎么了,就是父母怎么了,真有事要请假,咱们都是人啊,能不准人家的假吗,可准了假,我这儿又怎么办!”
这时赵梅忽然说:“其实,我也当的下來,不一定非得请保姆不可!”
秀芝说:“其实年龄大的也不一定家里头都有事,也又合适的,我那堂姐老公在外头打工,不知道勾上了谁,把儿子也带跑了,现在都沒个消息,也沒离婚,娘家又回不去,待在村里实在是……唉……”
万涛一听还有这一出,就说:“倒也是个可怜人,若是勤快,倒是可以一试。”
说着用眼神看着费柴。
费柴还沒答话,秀芝就说:“我看就让她下來试两天,合适呢就留下,不合适就当出來散散心,这试用期也别说工钱不工钱的,反正在家里也是做惯了的!”
费柴一看这算把自己搁在架子上了,只得说:“那就让她先下來帮几天忙,当然了工钱还是要算的!”
万涛和秀芝见费柴答应了,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又就工钱的问題客套了好一阵子,这件事才算最终敲定了。
吃喝完毕,又陪着万涛喝茶聊天,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万涛还有些意犹未尽,但秀芝眼尖,看出费柴和赵梅两人郎情妾意的像是想早点回去亲热了,就在中间帮忙说话,费柴这才脱了身。
立刻秀芝的小店,走过了两条街,费柴就对赵梅说:“你晚上沒怎么吃东西,要不要再去吃点什么!”
赵梅说:“她店里的才味道特别大,我闻着老恶心,现在就想喝点稀饭!”
费柴说:“她那时野味点,腥膻气当然大了,那咱们去稀饭庄去喝粥吧。”
于是又陪着赵梅去喝粥,清粥小菜的正对赵梅的胃口,不过赵梅还是埋怨费柴干嘛非得找保姆不可,费柴说:“其实这保姆不是给你们找的,是给我找的!”
赵梅一愣,然后低声说:“也是,到那边可以帮你洗衣做饭!”
费柴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家里沒个做粗活杂活的人,我怎么能放心走!”
赵梅听了,对着他抱有歉意地一笑,清纯娇媚之极。
饭后散步回酒店,赵梅说:“你明天要早走,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费柴点头说:“是啊,不过休息之前还有点事要做!”
赵梅还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就说:“那赶紧做啊,别耽误了。”
费柴就笑着凑过來在她脸上轻吻,然后嗅着她的汗香一直到耳朵那里,轻柔地说:“想不想做我的老婆啊!”
赵梅立刻红了脸说:“不已经是你老婆了嘛!”
费柴哈哈一笑,抱起她就进了浴室。
凌晨四点多时,费柴尚在酣睡,赵梅却悄悄的爬了起來,先去了一趟厕所,觉得还有些疼痛,随后又想起和费柴的百般温存來,不由得又心跳加快起來,只得坐在马桶上自行休息了一会儿,看來无论男人怎样温柔,怎样有经验,怎样的懂得控制节凑,该痛的还是要痛的。
赵梅回到房间里,却沒有直接上床,而是轻手轻脚的到书桌哪里打开了台灯,又觉得太亮怕弄醒了丈夫,于是又把灯罩往床这边多倾斜了一点,找了纸笔,写了一篇日记,写完后又看了一遍,觉得面红耳赤,想撕毁了,可又舍不得,于是又悄悄挪到床头,轻手轻脚的把那篇日子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又回來关了灯,这才上床挨着费柴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