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太宰治听见国木田独步的话,将趴在桌面上的头换了一个方向,拉长语调以示不满,“人家现在没有什么精力做这件事情,国木田你帮我做吧。”
“那怎么可能!”国木田独步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太宰治的要求,他就知道对方的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不过,说起来,虽然是被迫,但是乱步先生却还是像那些人安排的一样在国外因为参加国际侦探比赛回不来了。”国木田独步伸手接过了老板递来的咖啡,又看着对方将剩下的三杯分给了其余人,随意说道。
羽中田琉生抿了抿手中的咖啡后才回答国木田独步,“虽说他们用了各种方法,但是将国际侦探比赛在此举办起来这件事情却是真的。”
“要我说,这次比赛的第一肯定还是乱步先生!”国木田独步放下手中的咖啡,十分自信的说着,在他眼里,江户川乱步无所不能。
织田作之助从钱包里拿出钱,打算将账单直接结算。看见对方拿出的金额,国木田独步就知道他一定是又打算把太宰治的那份也补上,“织田先生,我记得你的家里还有五个小孩子需要养的对吧,既然如此,请将钱用在他们身上,而不是太宰的身上。”
织田作之助蓝色的眼眸淡定地看着国木田独步,头顶的呆毛不动声色的移动,“没有关系,而且现在不是五个孩子了。”
羽中田琉生听闻,黑眸看向织田作之助。一旁的国木田独步代替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什么叫做不是五个孩子了?”
“因为我前几天又收养了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织田作之助像是在讲述几天前随便领养了一只猫咪那样简单的口吻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现在是收养了六个孩子了。”
“什!”国木田独步有些震惊,随后又很快自我镇定下来,“嘛毕竟是织田先生,也算正常。不过这样的话,支出应该会变大吧,所以太宰,你还是老老实实自己出钱,不要给织田先生增加负担。”
太宰治坐了起来,表情有些无奈,接着伸手在身上掏了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卡。
羽中田琉生看见那张卡,眉头微挑。这可不像是现在太宰治能够拿的出来的卡。
太宰治神色淡定,完全不觉得自己拿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那就只好用这个了。”
“噗,咳、咳等、等等,太宰!”国木田独步原本还在欣慰太宰治的悔改,喝了一口咖啡,但是才刚进嘴里,就发现对方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绝对不简单的黑卡。
“你这家伙”他眉头皱起,和太宰治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他对于太宰治有了一点自己的了解,于是缓慢询问对方,“该不会是去哪里骗了哪个不谙世事的女性了吧?”
羽中田琉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像国木田独步那样正喝着咖啡,织田作之助的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头顶的呆毛摇晃了起来,显然是对于国木田独步说的话,感到了兴趣。
“国木田”太宰治表演了一番什么叫做被人伤害心灵的受伤表情,“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种人吗?”
国木田独步淡定地看着太宰治的这番表演,语气十分肯定,“是的,你就是这种人。”
眼见国木田独步的反应过于平淡,太宰治也收敛起来那副表情,眼神十分正直,“放心啦,这张卡的主人是一个漆黑的蛞蝓,而蛞蝓不在法律保护范围内,所以完全不会有事的。”
“啊。”织田作之助像是知道了太宰治说的是谁,“原来是他啊。”
“话说,你怎么从他那里得到这张卡的?”羽中田琉生也知道了太宰治说的是谁,不过比起那些,他确实更好奇太宰治的得到这张卡的方法。
“?”国木田独步脑海中开始风暴,所以是谁?这张卡的主人到底是谁?
“这就要从上周说起了”太宰治双手合十,撑住下颚,鸢色的眼眸微沉,语气十分的深沉,“那一天,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庞,因为实在是看见对方就恶心,所以我”
国木田独步聚精会神,想要知道太宰治会干些什么。不能怪他,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太宰治表现出讨厌某个人的情绪。
“所以我就干脆扮演成老奶奶,让他背我过马路,顺便从他的身上拿走了这张卡。”太宰治眼神亮闪闪,用着愉悦的口吻说着这句话。
国木田独步疯狂推动自己鼻梁上眼镜,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和对待那位蛞蝓先生的做法比起来,太宰治平日里对待他的时候都只是摸鱼,简直是善良极了。
讲个笑话,太宰治善良极了。
if线小剧场
后来,五条知道了琉生身边的咒灵产生的原因。几年后,遇到纯爱战神,五条看着对方和咒灵,淡定地摸了摸下颚,接着语气兴奋的说,要介绍一位情况相似的前辈给他认识。
乙骨忧太十分期待,然后遇见了琉生和他身边的咒灵。
乙骨(期待):前辈,怎样才能像您这样和咒灵和平共处呢?
琉生(微笑):你被五条骗了,这不是咒灵,是我的作品(确信)。
乙骨:?
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乙骨表示:还能这样!?
羽中田琉生接下来的时间基本就是在画他手上这本《侦探事件簿》,但是无论是再怎么发生案件,接着破案来回流动,整个故事都需要一个主线来支撑。
于是羽中田琉生十分不浪费的选择了目前已经被抓捕的黑衣组织,因为有部分保密的机制。不说一模一样,但可以说是宛宛类卿。例如现实生活中他们用酒名作为称号,于是在漫画里的组织选择使用调香的味道作为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