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玄白对襟广袖襦裙礼服便是为今日所准备。 趁着萧恪去了练武场晨练,裴瑛忙让榆芝将避子汤端来给她喝。 昨日下午张伯给她开了调理身体的方子,榆芝则回家让自家嫂嫂去药房帮她拿了避子药。 “王妃,我让嫂嫂叮嘱大夫开的是温和一些的方子。” “好榆芝有心了。”裴瑛喝了避子汤,又喝了温补的八珍汤。 不过相比于喝药,裴瑛更寄希望于萧恪过了这几日,不用同她布雨那么频繁。 概是白日受了那陶偶娃娃的刺激,昨夜萧恪对她丝毫不怜惜,只使着劲儿攀折她,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男人那疯狂的绝对占有欲,哪怕没有感情,他也绝对不许他的女人心里留有别人的痕迹。 也怪她,她本觉得白日里萧恪在裴府表现很不错,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