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又给了舒白秋一瞬被先生的掌温烫到的感觉。
而且傅斯岸的动作并未就此终止,舒白秋的视野又微微灰沉了下来。
背着光的男人俯身,复又吻在了舒白秋的唇。
“……唔……”
不过这一次,没再有令人颤栗的凶狠,也没再有深深印下的咬痕。
落在舒白秋唇上的不再是凶冷的咬啃,而是恢复了低缓的触吻。
少年唇瓣上被咬出鲜明艳色的几处齿印,都被这轻吻温缓地贴碰过。
唇齿厮磨,他听到男人声线很低地说了一声。
“……原来真的不是梦。”
……梦?
舒白秋微怔。
抱着他的男人已经恢复了素日的沉静,隐去了周身的凶冷。
舒白秋被扣按着的手掌和被贴吻的软唇,也终于被轻轻放开了。
似乎男人只是在用这些真实的碰触来印证。
此时是否结束了梦境。
“抱歉。”
傅斯岸依旧是微哑的低声。
“是不是弄疼你了?”
男人已经撑起了上身,没再继续压钳着身下的人。
此时他一眼扫过,也能立时地清晰分辨出。
除了水色薄软的唇,舒白秋皙白的下颌和纤瘦的脖颈上,都有着尤为艳丽的咬痕。
就连傅斯岸收回握在人腰侧的手掌时,身下的少年都不由得微微僵了一下。
傅斯岸身形微顿,复又伸手去查看了一眼。
他稍稍掀起了舒白秋睡衣的衣摆一角。
然后,男人就看到了自己无可辩驳的罪印。
——舒白秋薄白细窄的腰侧,已经被傅斯岸掐出了一片格外显眼的红痕。
瑰艳的指印落在薄雪一般的皮肤上,清晰至极。
让人看过一眼,就不由凝神屏息。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