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盛闻听此言,气得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盏都跟着一晃:“这蒋琪真是个笑面虎,阴险狡诈,实在可恶的很!”“我倒是小看他了。”华清见状,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为难之色,欲言又止:“殿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蒋盛此时满心怒火,急于找个发泄口,大手一挥:“大元帅但说无妨,不必顾虑。”华清微微低头,压低声音:“殿下的侧妃赫连燕,与四皇子私下暗通款曲,此事不知殿下是否有所察觉?”在原本的故事线里,蒋琪垂涎赫连燕的倾世美色,二人暗中私通。后来更是联手扳倒了太子,赫连家族在其中也出了不少力气。等蒋琪登上皇位,便将赫连燕封为皇后。蒋盛听闻这话,如遭雷击,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怒:“竟有这般丑事?蒋琪这混账东西,实在是目人无人,欺人太甚!”“我即刻便派人去把赫连燕那贱人抓来,严加盘问。”华清见状,急忙伸手阻拦:“殿下且慢,您如此行事未免太过急躁了些。”“您想,若是直接将她拿来,她抵死不认,咱们一无证据,二无把柄,又能拿她怎样?”“倒不如抓他们一个现行。依臣之见,只需如此如此”说着,华清附在蒋盛耳边,低声说出自己的计划。蒋盛听着听着,眼中光芒大盛,不禁拊掌赞道:“大元帅此计甚妙啊!”华清走后,蒋盛用重金贿赂了御前太监,他吩咐下人,自己要出宫,晚上才回来。他殿里的一个宫女听闻消息,匆匆向赫连燕报信。蒋盛来到华清家后,便命人将身边一个太监拿下。原来,之前蒋盛一直未察觉蒋琪与赫连燕的私情,皆是这太监提前通风报信。在华清家停留了片刻后,蒋盛与华清一同返回宫中。蒋盛指使一个随身太监找到御前公公,那御前公公也是个机灵人,心领神会,立刻前往皇帝跟前禀报:“启禀皇上,四皇子突发恶疾,昏迷不醒,人事不省。”皇帝平日里看似对九皇子蒋荣格外宠爱,实则心底最看重的是四皇子蒋琪。此刻听闻四皇子突发恶疾,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吩咐:“快,速速传御医!”言罢,便带着一众随从,脚步匆匆地往蒋琪的宫殿赶去。刚到宫殿外,就见蒋盛也火急火燎地赶来,皇帝心中不禁泛起嘀咕:“他平日里与蒋琪不睦,今天突然也关心起蒋琪来了?”“李华清怎么也在这儿?”两队人马进入院子时,看到宫女、太监们脸上都有惊慌失措的表情。皇帝见状,眉头紧锁,高声喝问:“蒋琪现在病情如何?”他们跪在地上皆不敢言语。此时,屋内的两人听到皇帝威严的声音,吓得面如土色,手忙脚乱穿衣服。皇帝瞧着紧闭的房门,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情形,怎么看都不像救治病患该有的样子。蒋盛眼神一凛,大步跨上台阶,飞起一脚,“砰”的一声踹开了房门。刹那间,屋内的景象映入众人眼帘,只见床上两人衣衫不整,春光乍泄。蒋盛怒目圆睁,厉声咆哮:“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在干什么?”那两人坐在床上,惊恐万分,扯着被子紧紧裹住身子,簌簌发抖。皇帝随后踏入屋内,目睹这不堪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暗恼:这天下的女子千千万,蒋琪要什么样的没有,何苦来招惹蒋盛的侧妃,简直荒唐至极!与此同时,千机浮现在空中,对着华清比了个手势:“老大,妥了。”华清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也走进房间,目光看似不经意地四下一扫,而后俯身趴在床前,佯装惊讶道:“咦,这床底下是什么东西?”说着,他猫着腰往床底深处一瞧,故作诧异地提高了声调:“哟,重型铠甲!”他接连从床底下拖出七八副。蒋盛看到这一幕也是一脸惊奇:呦呵,居然还有意外收获。私通不过是有损皇家颜面罢,可这私藏铠甲一事,性质却截然不同,那可是谋逆的铁证。果不其然,皇帝瞬间雷霆震怒,额上青筋暴起,怒吼道:“给朕仔仔细细地搜,看看还有没有余漏!”蒋琪此刻彻底慌了神,哪里还顾得上赤膊着上身,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实在不知这些铠甲怎会出现在儿臣房中。”皇帝气得冷笑连连,眼中满是讥讽:“你当朕是老糊涂了吗,任你糊弄?”“别的物件也罢了,这铠甲这么大的东西,你竟说不知情?”太监们领命,踢开各个房间的门,一番搜寻下来,居然找出两百多副铠甲。皇帝虽有心将皇位传给蒋琪,却没料到自己正值盛年,这逆子竟敢在皇宫内暗藏如此众多的重型铠甲,欲行谋逆之事。皇帝怒不可遏,当即大手一挥,命人将蒋琪两人软禁起来,而后铁青着脸,气冲冲地大步回了御书房。另一边,蒋盛与华清回到蒋盛的宫殿。蒋盛难掩兴奋,紧紧拉住华清的手,喜不自禁地说道:“大元帅,今日可真是多亏了您!”“谁能想到蒋琪这小子竟包藏祸心,妄图谋反,这下,他算是彻底完了。”“今晚,我摆一桌好酒好菜,咱们二人痛饮一番,好好庆贺庆贺。”华清微微欠身,神色略显疲惫:“殿下,天色已晚,皇宫有规矩,不便留外人过夜,臣得出宫了。”蒋盛哪肯罢休,连忙劝道:“既如此,那咱们今晚就去宫外的酒楼,放开了痛饮一场,如何?”华清面露难色,推辞道:“殿下美意,臣心领了。”“只是近日身体抱恙,不宜饮酒,还望殿下体谅。”从蒋盛处离开后,华清前往胡贵妃的宫殿,将下午发生的事简要地叙述了一遍。:()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