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来您这里找差事,就说立马和他退婚。拖了一年多,此事终于落定,想给您交代一声。」徐白道。
萧令烜:「行。」
简单利落,没一句多馀的话。
对待她的私事,他一直都是这种不过分干预的态度。
「也多谢您宽容,准我把事情拖到今时。」徐白说,「是我做事不够魄力,没有说到做到。」
萧令烜:「怎么又跟我客气了起来?」
徐白:「没有,真心话。」
「说到做到,那是神仙。我自负有点本事,也不是每件事都可以兑现。
我这个人,看人讲究心意。你没有三心二意,我是看在眼里的。」萧令烜道。
徐白细品这话,心湖被投入一块小小石头,掀起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极力遏制住。
「多谢。」她低声说。
萧令烜见状,伸手,又摸了摸她头发。
徐白下意识要躲,他已经收回了手:「此事告一个段落。你还有什么隐忧,可以提前告诉我。」
「就我妹妹考学的事……」
「我会派人监督教育局,确保这次考试的公正性。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要是你妹妹考不好,我也不会包庇给她名额。」萧令烜说。
「是,我明白。」徐白道,「我只求公正。」
萧令烜不再说什么。
他吃早饭;徐白带着萧珠上楼,准备今天的课。
日子似恢复了平静。
徐白的手袋放在楼下,上楼时候忘记了拿,萧令烜拿起来,打算叫女佣收一下。
又有点意外里面是什么。
打开时,先瞧见了白朗宁。
没有子弹。
他先时觉得好笑,而后才想起,她昨天去见了萧珩。
原来,她是如此的紧张与害怕。
上午原本有个会,萧令烜叫赵峥眀替他去。
中午吃饭,他还在家。
这种情况也有,不常见。
萧珠好奇:「你今天有空?」
「不忙。」萧令烜说,「下午你挪个课,练练拳脚。」
又看向徐白,「我教你射击。」
徐白想学,毫不迟疑点头:「多谢四爷。」
「我也想学。」萧珠说。
「让石铖教你。」萧令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