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个部队医院说句不好听的,大多数病人都是赵想一个人治疗的,因为其他军医的医术无法和赵想比,大家也更信任赵想。
结果现在市里也来了一大堆的病人,大家还是冲着赵想的名气来的,自然医院也不能帮赵想分担多少。
于是大家就可以看到赵想诊所前排着长龙,其他医生那里没几个病人。
那几个病人还是看赵想这里太多人,自己又只是一点感冒,这才找了别的军医看。
就连战士们,也更愿意找赵想看,只是赵想这里的乡亲太多,让他们不得不找别的军医看病。
“不是你小子能不能给我一点好脸色?”
李军医看着小战士,一脸不爽地说道。
“不能,赵军医比李军医你厉害多了。”
小战士也不怕他,直接实话实说。
“你不怕我给穿小鞋啊?敢这么说我?”
李军医挥手上的针威胁道。
“你敢,小心我告诉赵军医去,他会处罚你的。”
小战士才不怕呢,他们部队的人都知道,医院里的军医最怕的就是赵军医了,他可是军医们的老师。
“算你小子狠。”
李军医确实不敢,他老师别的事都好说,可是唯有医德要求甚是严格,他敢给小战士穿小鞋,那老师就会把他罚到怀疑人生。
“哼,所以我才不怕你呢!”
小战士抬一仰,一副什么也不怕的样子气得李军医牙痒痒,扎针的时候忍不住力气大了点。
“啊~痛。”
小战士抱着手臂叫痛。
“行了,别叫了,再叫你也要扎针。”
臭小子,我是不敢给你穿小鞋,可是扎针哪有不疼的对吧?
李军医阴恻恻地想到。
小战士泪眼汪汪地被扎了好几针,每一针都让他痛到不行。
“李军医,你医术太差了,赵军医扎针一点也不痛。”
“你之前不是说了吗?我老师的医术好啊,我医术不如老师,扎针肯定痛的。”
李军医笑得很和蔼,就是看着有点不怀好意的样子。
“呜。”小战士哭了,他刚才不该嘴贱的。
不到十八岁的小战士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后悔,什么叫言多必失。
李军医也没和小战士多计较,知道他年纪小,性子活泼,让他痛了几针后就恢复了正常的扎针手法。
“咦?不那么痛了?”
小战眨眼还带着泪珠的睫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下次再嘴贱,就不是痛几针了,知道吗?”
李军医拿着针挥了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