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本该害羞的。可……她的手掌似乎透过皮肤和薄薄的血肉摸进他蠕动的胃部,这一刻齐宿有种幻觉,内脏被她牢牢抓在手里错觉。胃距离心脏大约六公分。比起心脏,被忽视的胃似乎更能体现心情,毕竟他的心在她手心只能无害地、鲜血淋漓地跳动着,他的胃部却可以蠕动着用胃酸腐蚀她,吞吃她。“你在想什么?”手指轻戳他的腹腔,“齐先生,面要坨了。”“你吃吧。”齐宿握上她的手腕,把她从衬衣里拔出来,认真摩挲她单是放着就足以勾起他蓬勃欲望的指骨,“我不饿。”“你承认骗我了?”“嗯。”他弯下了挺拔的脊梁,依偎在她身边,“要见你,我激动得没心思吃早餐。”薛知恩摸摸他脑袋,笑了笑:“就算不吃你也要站起来,不然这样真的很像我养的狗。”齐宿头歪上她的大腿,她令人安心的气味早将他的羞耻心丢到九霄云外,低声嘟囔。“我本来就是你的狗。”狗要时刻有感恩的心。狗不可以提过分要求。狗没资格询问、阻止主人的去向。狗就要有狗的自觉。狗是主人的所有物。似乎是这些规矩让‘狗’感到不满,他咬起她居家服的衣角,扯动单薄的面料,试图引起主人的注意。主人开心了就挠挠他的下巴,不开心了就无视他,或是给一巴掌,踹一脚也是可以的。这就是狗。永远忠诚,永远爱你的狗。“我还是不放心,你去找人把那个男的处理掉……”薛老夫人下楼就看见这一幕,一个身量不小的男人趴在孙女的腿上,那眼神跟路边的流浪狗没有太多区别。卑微,爱慕,渴求,以及一点不易察觉的……“老夫人,您还下去吗?”搀扶她的管事询问。“你看这样我还能下去?”老夫人骂了句,想继续分辩,不巧,薛知恩发现了她。一双跟她父亲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勾起笑,接着,她挑起男人的下巴,旁若无人地亲吻,只是眼睛还是睁着的,清楚地钉来,扎肉刺骨,无声警告。薛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大骂一声:“疯子!”转身怒气冲冲地上楼。“一大清早还有没有规矩?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就没有人拦拦她?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被、被人看见了……”薛知恩放开他,齐宿才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隙:“怎、怎么办?”本来她家里就不会:()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