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来不及反应,一股凌厉之风便已逼近,带得面颊一阵刺痛。江景深眼疾手快,抬手便是禅心一指中的招式“流光剑”。无形的剑气瞬间迸发,直击那道劲风。只听“啪嗒”一声,袭击物事重重摔落在地。竟是一个破损的烛台。“言语有失,便要毁人容貌。前辈此举,是否过于狠辣?”江景深目光如电,直视那扇紧闭的大门。他虽不愿无端树敌,却也不会任人欺凌。连朱二人见状,挡在三位姑娘身前,严阵以待。“有点意思,你这小子倒是怜香惜玉。”不多时,庙内忽地传来男子恳求之声。紧接着,女子声音冷冷响起。“罢了,看在无尘求情的份上,姑姑我恩准你们进来。不过,你们只能待在门口!”听闻对方如此蛮横,最是温和的朱震岳也不禁怒从心生。江景深眼神示意众人沉住气,随即推开了木门。庙内光线昏暗,隐约可见一红衣女子盘膝坐于干草上。她容貌艳丽,眉宇间却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戾气。而在她身边,则坐着一名道士打扮的青年,眼神异常清澈。想必,便是那无尘了。“姑姑性情急躁,却是一个顶好的好人,诸位请勿见怪。”无尘起身,向众人施了一礼。景深虽觉二人颇为古怪,却并未立即发问,只是微微颔首示意。红衣女子冷哼一声,斜睨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原来你这小子长得也不赖,难怪能带着三个姑娘一同上路。”江景深面色微沉,并未言语。此人行事乖张,手段狠毒,与之争辩亦是枉然。他有心避开锋芒,那女子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饶有兴趣地扫视着三位姑娘,轻轻拍了拍无尘的肩头。“这三个小姑娘,你可有中意的?姑姑做主,让你娶她做老婆。”言语间轻佻无比,全无半点尊重之意。三位姑娘闻言,皆是怒目相视。就连方才险些遭其毒手的慕容婉,此刻也忍不住想要发作。但尚未等她开口,无尘已慌忙摆手拒绝。“我是出家人,不能娶老婆。姑姑你答应过我,会带我去章华找师父”章华?江景深心中一动,暗自思量。“哼,喝酒吃肉,再破了色戒,我看你还如何做这道士!””红衣女子嘿嘿冷笑,神情自若,言语令在场所有人不适。“我们走。”江景深霍然起身,冷声说道。他行事沉稳,但绝不容许他人肆意侮辱同伴。连朱二人见状,立刻心领神会,迅速护住三位姑娘,准备撤离。然而,那红衣女子却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他们离开。她身形一晃,霎时便如鬼魅一般,挡在了门前。“想来就想,想走就走,没那么容易!”无尘站在一旁,连忙摆了摆手。“姑姑!师父说过不能打人!”“住口!那是你师父,又不是我师父!”红衣女子不屑一顾,抬手便向江景深攻去。江景深施展移形换影,侧身避开后,使出了一招“明心剑”。甫一交手,他便察觉这女子武功在自己之上,于是当即催动飘渺神功,将内力提升至极致。霎时间,庙内劲风四起,两人交手之快,令人目不暇接。“禅心一指?”红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方才并未亲眼见到江景深击落烛台,此刻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她哈哈一笑,眼中兴味更浓。“大梁江氏已有百余年无缘昆仑论剑,如今看来倒是要出第二个江殊遇了!”唐锦本欲留下助江景深一臂之力。但她疾患未愈,功力大打折扣,只得跟随众人一同撤离。红衣女子见众人欲逃,连连冷笑。“一个都别想跑!”她避开江景深,纵身一跃,一掌拍向落在最后的唐锦。唐锦身为一派掌门,对敌经验不在话下,当即矮身躲避。掌风贴着她背脊掠过,将她背上包袱打落在地。“鹤鸣琴?!”红衣女子身形倏地一顿,呆呆立于原地,双眸圆睁,满是惊愕。与此同时,江景深回身两指,点在了她肩头天宗穴上。她身形一晃,踉跄倒退数步,终是支撑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无尘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去搀扶。“姑姑,你怎么样了?我就说师父的话不能不听的”红衣女子恍若未闻,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把鹤鸣琴。目光中既有震惊,又有怀念。“你是他的女儿”“你认识我爹?”唐锦闻言,心中一震,急切欲上前询问,却被江景深拦下。见那女子又哭又笑,他目光深邃,心中已然明了。“你是陆月华。”,!江景深语气平静,却如惊雷般在众人耳畔炸响。在场除了无尘外,其余人皆是神色一变。“陆月华?你把我爹藏在了哪里?!”唐锦一愣之后,面色骤变,厉声质问道。陆月华望着那张与唐尧六分相像的脸,竟似痴了一般。“我也想知道他在哪里,我也想啊。”她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过去。忽地,陆月华话锋一转。“你跟着这小子,是不是心里:()穿书做神医,清冷世子为我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