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他的三观炸裂了。傅寒年何德何能,娶到如此体贴又娇媚的老婆。北连奕紧紧的攥着拳头,然后将地上那踹倒的门扶起来。然后缓缓合回门框里。这么热血沸腾的一幕,他们在房间里慢慢做就是了。北连奕气的抓狂。他更不可能如此没风度冲进房间去把他们俩分开。他只能匆匆下楼。气冲冲的奔出大厅。对着院子里另外一颗景观树,用力一拳。砰——树倒了,直接拦腰劈落,比苏尘劈倒的那一颗断的更加惨烈。苏尘看到他气冲冲的过来砍树。忙走过去,看了一下那棵树断裂处。的确比他的力道更猛,更加利落乾净。这就是他输的地方吗?北连奕余光瞥了一眼苏尘这傻子:“你看这棵树干什么?”“你怎么了?我劈树也就算了,你瞎凑什么热闹?”苏尘抬眸问他。北连奕:“只许你发泄还不能我发泄啊?”从外面回来的厉风和温寻小七等人,看到院子里那两颗一一对称倒下的景观树,在门口顿住脚步。厉风:“家里的树招谁惹谁了?”温寻:“……”没吭声,永远一副事不关己的淡定脸。小七:“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的,他们俩这么厉害,我们问了会不会被打死?”楼上主卧。砰——那扇被合上去的门因为门栓损坏,根本靠不住,直接又倒回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从傅寒年身上起来的顾易柠撩了一把自己乌黑的长发:“这家伙太能拆了,我心疼这扇门。”傅寒年缓缓从牀上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刚才那一幕就足够他喝一壶的了,门不坏,怎么让他看到刚才的我们。”
换个房间继续
顾易柠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若不是傅寒年早有预料,北连奕这恬不知耻的会上楼来叨扰他们。他想出这种计策对付他,想必他还要闹上一阵。顾易柠准备下牀,傅寒年一只手拉住她,将她拉入怀中:“刚才夫人那媚骨风情的样子,为夫很喜欢,不继续吗?”顾易柠伏在他胸膛口,望着他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忙摇了摇头,“不不行,绝对不可以。门坏了。”“关门什么事?”傅寒年唇角微扬,似乎势在必得。“门没关,我发挥不出来,就比如去上厕所,不关厕所门我拉不出是一个道理。”顾易柠很是粗暴直接的跟他打比方解释。傅寒年缓缓松开了她:“算了,你放不开,也的确影响效果。所以……”顾易柠笑嘻嘻的看着他:“所以今晚就算了对吧,那我去换一套睡意,晚上我约了萧萧打游戏呢。”顾易柠刚准备下牀。傅寒年又一次拉住她:“所以……我们换一个房间做这件事,今晚睡隔壁客房。”“我……”顾易柠双目瞪圆。她很想骂人。傅寒年真的太狗了。“从我为你受伤到现在,我们就一直没有过,你不要补偿老公吗?是你的游戏重要还是老公重要?”傅寒年也从牀上起身了,当真就拉着她去隔壁卧室。“当然是老公重要。”顾易柠无奈的说。两个人去了隔壁卧室。顾易柠只想快点结束,速转速决。但她却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持久力。
一直折腾到大半夜,她也没兴致了,直接倒头就睡,任由他选择继续还是停战休息。翌日一早。顾易柠和傅寒年一同下楼吃早餐。今天傅寒年决定把顾易柠带去公司,虽然两个人已经在媒体面前官宣了。但全公司上下还欠她一句总裁夫人。就准备带她去一趟公司。早餐桌前。摆放了三幅餐具。北连奕从一楼的卧室出来,穿着一套银灰色的冰丝睡衣,打了个哈欠。“吃早餐也不叫我。过分了。”北连奕眯着眼睛坐到餐桌前。刚准备拿起餐具。顾易柠将那副餐具夺了过来:“自己去厨房拿,这是给我小哥准备的。”苏尘其实起不来,每天都要睡到很晚。但即便他起不来,也不能便宜了一个外人。北连奕望着顾易柠这尖酸刻薄的样子,蹙着眉头,写着满脸不高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有多少女人想要当我的太子妃,你就不稍微讨好一下我好吗?”顾易柠冷瞥了他一眼:“反正我不想,我有老公了,你一门心思想当男小三,你们国人知道吗?回去娶一个名门千金做你的太子妃不香吗?”“我……就喜欢求而不得的女人,刺激!”北连奕勾唇一笑。他直接用手从餐盘里拿起了一片吐司,送入口中咬了一口。“老公,这吐司你不能吃啊,我早上做的时候放了一只蟑螂进去。”北连奕听到,立马将嘴里的吐司呕吐出来。将手中的吐司也一并放下,然后从座椅上起身,跑去洗手间洗漱乾呕了。傅寒年和在场的陈妈等人全部扬起了一丝得逞的笑意。顾易柠就没进过厨房,刚才这话,都是吓唬他的。
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花容,快点,快点给我手帕。”北连奕在洗手间里狂吼。一个叫花容的女孩儿从厨房走了出来,将手中端着的那盘三明治放在餐桌上,然后飞速奔进洗手间,递给北连奕一块手帕。把吃下去的东西吐乾净后,还用水洗漱了好几遍口的北连奕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背靠在洗手台,感觉自己活了过来。顾易柠望着刚才那个冲入洗手间的娇小身影:“刚才那个是谁?好像是宴会上给我递纸条的女孩儿。”傅寒年慢条斯理的用着早餐:“她叫花容。”顾易柠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花容,她是北连奕的女侍?”“嗯,据说是从北连国带过来的。”傅寒年也是听了厉风昨晚对北连奕的所有背景资料及行踪报告才知道的。顾易柠低头继续吃早餐。北连奕领着花容从洗手间出来。花容跟在他身后,北连奕重新入席。花容就站在他身后半米开外:“太子爷,这是我做的三明治,您可以放心吃。”北连奕擦了擦嘴角,怒瞪着顾易柠,眼神里迸发着又爱又恨的火光:“臭丫头,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爱上我,爱的死去活来,这种事你以后特么只能对傅寒年这家伙做。”顾易柠冷声嗤笑:“你在想屁吃,你在梦游中。”吃过早餐,顾易柠准备和傅寒年上车去公司。花容礼貌的给他们半鞠躬问候道:“傅少,傅太太,你们好,我是花容,昨天半夜到的傅家公馆,因为太晚不敢叨扰你们,我跟太子爷在这儿对你们的打扰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