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连奕唇角露出一丝轻笑:“你只是陵城的一介商人,凭什么能够保证可以给到我想要的东西。”言外之意,你一卖香水的,哪里去弄什么枪支弹药。“呵,这些你别管,你提供一份想要的清单,我一次性交货给你,但你们国家的药草必须定时定量供给。”“我再考虑一下,不过,你要草药做什么?”北连奕觉得这在北连国是遍地可见的东西,已经不再值钱了。当初以药物供应致富全国,除了稳定发展之外,他早想在科技航天领域展开探索,寻求进步。但国内制造业过于落后,这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给我的太太赚钱。”傅寒年缓缓的说。北连奕差点晕倒,随后目光转向顾易柠:“小丫头,你缺钱吗?缺钱的话找我要,本太子爷有的是钱,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你如果跟我走的话,我还可以带你住宫殿,做我的王妃,一辈子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顾易柠摇头轻笑:“不好意思,我不喜欢钱。”北连奕一怔:“那傅寒年给你赚什么钱?”“我老公喜欢赚钱养我,不行吗?”顾易柠豪横的说。北连奕差点被这话雷的掐人中:“我也能养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况且我还比傅寒年有风度有风情,还比他帅,比他有钱。”傅寒年:“……”满脸黑线。顾易柠目光微滞:“呵呵,我是这么庸俗的人,我喜欢我老公,只是因为他是傅寒年,他是独一无二的。”“哦,那我也改个名字叫傅寒年,你觉得如何?”
一拖鞋拍死他
傅寒年黑线如瀑。谁特么要跟这家伙共用一个名字。顾易柠立刻就笑了。就没见过他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你想改,你爸恐怕不答应。”“我爸快死了,他去了天上,不答应也得答应。要不,小丫头考虑一下,你若是答应做我的王妃,我立马改个名字,不管是叫傅寒年也好傅暖年也好,都依你。”北连奕说话时候,一双凤眸绽放一抹灿笑,意图靠近顾易柠。傅寒年从茶几上抓过一只茶盏,直接往北连奕脸上飞了过去。北连奕迅速避开,速度和反应能力极快。掉落的茶盏被北连奕用手接住。“啊……”北连奕一捧住才知道这茶盏里的是开水,烫的要死。他立马把这茶盏往地上一丢。茶盏在地板上啪叽一声碎了。“果然是拆家二哈。”顾易柠捂着额头,没眼看。这茶盏配套的茶具,少说也得有几十万。“二哈是什么?”北连奕吹了吹被烫红的手,抬起头问他们。“找度娘去。”顾易柠懒得跟他说话。“度娘又是什么?你们国家的语言为什么这么难懂。”她把傅寒年拉起来,关掉电视上楼。拿着扫把和拖把过来打扫的陈妈走到北连奕脚边,用拖把甩了过去:“让开。”北连奕有深度洁癖,害怕陈妈弄脏自己的鞋,忙把脚从沙发上抬起来:“傅家的女佣这么凶吗?不怕被开除?”
陈妈冷哼了一声:“麻烦这位北连太子把皮鞋给拖了,进门要穿换鞋,这个规矩都没人教过你吗?”陈妈也是个暴脾气。谁都不怕,她一把老骨头了,家里又没什么亲人在。她一辈子没结婚,一直都在傅家服侍着,据说是当年傅寒年的母亲救过她的命。所以陈妈就一直在傅家公馆照顾着傅寒年,对他忠心耿耿。以至于曾经的顾易柠第一次敲门进入傅家公馆的时候,陈妈对她的态度也十分恶劣。试图伤害少爷,并且从少爷身上谋取利益的人,她都没什么好态度。但真正接触下来,就会发现,她是一个极好的人。北连奕:“哦豁,谁都能对我指手画脚了吗?你个老太婆是个什么东西?你信不信本太子爷一拳把你揍上天……”北连奕又想动粗。顾易柠在楼梯口,看到这一幕。抬起脚,把脚上一只棉拖鞋拔下来,嗖的一声飞向北连奕。北连易被这突如其来的鞋恶心到了:“谁的臭鞋?”厉声吼完。顾易柠站在楼梯口,冷睨着他:“臭吗?”北连奕:“香……很香。”“你敢碰陈妈一下,就给我从傅家公馆滚出去……”顾易柠的话犹如一道死命令,北连奕就乖乖的听从了这一道命令:“好,我不碰她就是了,过来,小丫头,跟本太子爷聊聊天。”“不了,我还有事要忙。”顾易柠转身上楼。陈妈连忙把那只鞋捡起来,拍了拍尘灰,匆匆的给少夫人送到楼上去。被北连奕打败的苏尘,一直在院子里比划拳脚,勤学苦练,没有要进屋的意思。
踹门而入
北连奕觉得无聊,但也不会找苏尘这二傻子一起玩。他从沙发上起身,上了二楼。陈妈刚还完拖鞋准备下楼,就碰到了他。“不好意思,北连太子爷,你的房间不在二楼,是在一楼的客房。”“我就要睡二楼,视线好空气好。”北连奕一把将陈妈扯开,径直踏上楼梯,迈入二楼主厅,走到主卧门口时候。他顿住脚步,耳朵贴在房门外听了听:“在里面干什么呢?不会恩爱吧?”这可不行。在他眼皮底下做那种事,他可是会留下心理阴影。以后他若是碰顾易柠那丫头,就会想到她在傅寒年身-下绽放的模样。傅家门板的隔音效果极好。他什么也听不见。气急败坏的他,索性抬起一只脚。往房门用力踹了一脚。砰——一声巨响。主卧的门应声倒地。他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撩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只见主卧的大牀上。顾易柠穿着一条吊带白色蚕丝睡裙,跨坐在傅寒年的身上,两只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前。看到这一幕,北连奕脑子轰然炸开。错愣的望着牀上的男女。顾易柠一头乌黑的长发落在白皙的肩膀处,虽是背对着他,看不清她的容颜。但她婀娜的纤细倩影,像是覆着万古风情,柔媚蛊惑。没有人不会为了她,而疯狂痴迷。可看她的姿势,似乎在跟傅寒年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还是她在主动。那个男人只负责在牀上躺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