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和声道。
谢渊不知其意,只是如实回答:
“第五层八部已经通过,尚未挑战第六层。”
那老者听了,呆了一下,然后露出古怪的笑意,对着旁边的中年人兴奋道:
“嘿,我真赢啦!”
周围人哪怕赌友见他这般模样,都是皱着眉头避而远之。而宗法堂的执事们更是面色严肃,露出嫌恶:
“无可救药,无可救药!”
他们商议一阵,便做出决断:
“逐出族地,不得回返!”
老十三叔顿时如遭雷亟,颤声道:
“不至于吧?”
“十三爷,不务正业、逼死妻,你真觉得你还有资格留在谢氏族地吗?”
老十三叔顿时浑身软,分支子弟挤进族地求学是莫大荣耀,而身为能躺着过一辈子的主支被逐出族地,那简直是奇耻大辱,愧对先人。
他心中懊恼了好一阵,颇有些魂不守舍,直到被赶回去收拾东西,限期离开,他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抹了两把浊泪:
“没有老婆子管我了,没有族规管我了……
“哎,算了,这下在外面可以放开手脚。”
他想了想,忽然感觉也不错,心情便好了起来。
翌日清晨,第一缕朝阳照耀到宏伟的谢氏武库之上,谢渊便站在门口。
直上六层,和沿途的守卫们一一招呼,都是不打不相识的熟人了。
守卫们看着他的目光中既有欣赏、佩服,甚至还有些敬畏。他的表现,任一在武库待过的老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他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呢?
不少人都这样期待着。
谢渊走到第六层,这里的八名守卫试炼官全都严阵以待,弄得谢渊都有些感觉自己之前是不是太过了。
没办法,以前玩游戏就喜欢全收集全成就,漏一两个便觉不舒服……虽然第六层这次肯定不会全通了,但以后补上。
“请赐教!”
谢渊很快和第六层的外练部守卫战到了一处。
这名守卫明显比第五层的还要强出一截,即使在后期中也是出类拔萃,光论功力,不比谢惇差!
而且这些都是老油条中年人,经验比年轻一辈丰富许多,或许锐气稍欠,但是斗起来极为难缠。
谢渊知道硬拼恐怕不是办法,心神一转,就要故技重施,觑着一个机会就猛地冲上去,要以巧劲震退对手,然后取得先机,以一口气直接将对手轰到墙边获得胜利。
结果这名对手可以说是十分狡猾,显然昨天和第五层的同僚已经沟通过,知道了他是如何落败的。
见谢渊又要来这一招,他眼神闪烁,嘴角一勾,故意卖了破绽等谢渊欺上来,然后等他避不开时,陡然变守为攻,轰出一拳和谢渊正面相碰!
谢渊一直避免和境界高于自己的对手硬撼,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一下便中了招。
他金闪闪的拳头和对手势如山峦的拳撞在一起,激起一层气劲,猛然爆开来。
而谢渊浑身大震,感觉喉头都是一甜,身躯不受控制的往后急退。
这些人还查攻略的……
谢渊被识破了也不气馁,面对占得先机欺身上前的敌人,沉着应对。
面前的金盾不断闪烁,谢渊将一直以来练习的根本法玩出了花来。
从当初看慧觉使用时得到启之后,谢渊一直在练习将金钟罩控制在局部,现在已经卓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