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虎煞杖上头煞气凝若实质,凶厉非常,这些修士人心惶惶无有主心骨主持,当真是擦着就伤、碰着就死。
但袁晋的一身银甲除了有几片甲叶消散,再无其他。只见他单骑冲阵过后,长宁宗一方原本就松散混乱的阵型,顿时就陷了一大片下去。
散修士却未理会,一心逃命。兵为将胆、将是兵魂,这方修士本就是由各家附庸拼凑成的,本事不济还是其次,更要命的是无有统一方针。
霎时间,大半在逃,小半敢战,乱得一塌糊涂。
明明只有袁晋一人冲阵,场上却似两军恶战,弄得个尘土飞扬、人仰马翻。
袁晋这时候不理会寻常杂兵,有那还看不清形势、敢上前拦路的,也只一杖打去,无有不死!他只催着乌血驹,直朝着散修士后背,运足灵力,一杖砸去!
散修士叫苦不迭,忙祭出一面极品法器兽面牌,施后阻挡。
“嗵!”似在耳边有大鼓猛击,震得散修士头晕目眩!脚下步法一错,度慢了下来,袁晋趁这时候跃马而下,白猿歩飞运起。
自袁晋将《白猿经》领悟到前人从未达到的高度过后,这门步法便已达圆满之境。
兵荒马乱之下,竟是比最擅奔袭的乌血驹还要快上三分,只几下便将散修士撵住,炮锤架好,一拳轰出。
那兽面牌竟被这拳砸得凹陷下去,散修士面色震怖,被反震之力震到差点神识断绝,失了与护命法器的联系。
直到这时候离得近了,袁晋气息还未有丝毫改变,他才敢笃定,眼前这矮子好像的确不是筑基?!
可不是筑基怎生会有这么夸张的战力?重明宗有个叫蒋青的筑基,惯称能战,但从前练气时候怕也没有这矮汉这般骇人!
“早知如此!不该逃的!”散修士不消看也晓得自己这百人队伍被对方一人扰得天翻地覆,这是主阵的自己冒进而为造成的恶果。
若是镇之以静,哪怕失了灵僵过后好生摆阵,自己这方又哪里会败!
懊悔救不得人,几个还在围阵的葛家子弟见了这变故,就要来援,就见自家真传被对面那矮汉一拳砸翻兽面牌。
钵大的拳头停也不停,顺势落下之时化拳为掌,一把擎住散修士脖颈,用力一挤。
散修士当即七窍喷血,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珠竟当场脱眶而出,只有几丝血线牵连。
“死啊!”袁晋以掌为刃,平削过去,硕大头颅,冲天而起。
这散修士堂堂筑基真传,大族栋梁,从头到尾竟连一丝还手之力都无,便被袁晋这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取了性命。
这矮汉浑似猿魔上身,被浇了一身热血,持杖跃起,回落马背。
乌血驹扬蹄奋鬃,复又调转方向,载着袁晋居然又杀向正狼奔豕突、亡命逃窜的敌阵。
“噗噗噗”回程路上一通乱砸,竟又是七八人被摘了储物袋和性命。这下被袁晋带来的缉盗所巡丁也阵型整齐地赶了过来。
袁晋有人接应,胆气陡然升起,竟又反冲了一小段回去,以杖击球,将八九个人头胡乱抛到寨下,又骇得围阵诸修面色白。
正在麻木对敌,一直不晓得变故横生的鲁冰突地感觉寨下攻势停了下来,令得他能趁这间隙,服丸丹药,还复气力。
与鲁冰截然相反的是寨下还活着的几个葛家子弟,各个面若死灰,罔知所措。
正当其时,但听得袁晋勒马喝道:“重明袁二在此!尔等听了,大兵将来,出降免死!”
兵为将胆、将是兵魂。巡丁们阵列严肃整齐、各色甲叶鲜亮、一齐以兵杵地,高声喝道:“出降免死!出降免死!”
明明攻寨围阵一方还有二百余人,比对面寨中与援兵加起来还要多上不少,但大家却生出些四面楚歌的滑稽之感。
寨内寨外数百修士一同看向那个挑着散修士级游走不停、高声疾呼的鲜红矮汉,都觉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练气修士。
一时之间寨内寨外鸦雀无声,只有巡丁们整齐地杵兵声与劝降声响彻四周。
“出降免死!出降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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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