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寅恪还打算玩一会儿,岂料齐三附耳道:“老板,我们的人透露,老爷子已经知道了。”
唇角微勾,“把手机都关机。”
“是。”
席寅恪侧脸盯着席寅深,笑得愈发放肆,“大哥,有些东西注定是我的。”
“五千万。”
席寅恪一句五千万,全场几乎沸腾。
比起之前略显小气的,一次加一点点,这次席寅恪把价格,直接从两千万拉到五千万,让人意想不到举动。
不远处沈旭更是笑疯了,狂拍季克森肩膀,“席二,脑子被猪啃了吗?”
“一把破伞砸五千万,疯了吧。”
席寅深面上没有变化,手背青筋凸起。
他示意身边的人继续加价,但那人倾身道:“老板,老爷子来电话了,说让咱们停手。”
老爷子在席家说一不二,没人敢忤逆。
席寅恪很贼,提前关了手机,老爷子电话只能打给席寅深。
席寅深没办法不敢再加价。
只能沉着脸一语不发。
台上主持人眼睛都快笑成月牙形状,快乐都快溢满屏幕,“恭喜这位先生拿下南烛小姐亲制的油纸伞。”
席寅深站起身,声音不阴不阳,“二弟精力可真旺盛,死里逃生还能这么淡定和我抢东西。”
“还得多谢大哥,这些年对我的栽培。”
这些年,席寅深多次派人暗杀席寅恪。
席寅恪已经身经百战。
“那是。。。。。。?”
席寅恪离去的脚步顿住,车子旁边多了一辆保姆车。
齐伞打听了下,回道:“是南烛的私人车,老板要走吗?”
席寅恪把玩着手里的油纸伞,坐在后座,目光落在保姆车上,“再等等。”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碧色旗袍,身材匀称的女人走出来。
或许是怕被人拍到,所以全程戴着口罩,即便黑夜也打着伞。
只能看到她柔弱无骨,白皙细腻的手腕,戴着一只淡绿色,绿莹莹的玉镯。
仿佛与她融为一体。
旗袍裙摆较长,走起路来前后裙摆翻飞,隐隐能看到洁白匀称的小腿。
席寅恪双手微微交叠,颀长的身子斜靠在椅背,眸光追随着女人的脚步,像是溺水,眼神一点点沉了进去。
眩晕、不真实、恍惚。。。。。。
这就是南烛?
真是像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