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买伞的又是他那个白莲花行径的大哥。
席寅恪径直走过去,故意在席寅深身边坐下。
席寅深看到他的时候,眼神明显变化,面上却装作关心,“二弟,你也来了,真是好巧。”
席寅恪微笑,“不巧,我专门为它而来。”
下巴轻扬,朝台上示意了下。
意思很明显,这把伞我也看上了。
席寅深没说话,但眼底晃过的恨意,仍旧逃不过席寅恪的眼睛。
此时主持人开口,“100万第二次,还有没有。。。。。。”
“一百零一万。”
席寅恪缓缓举起手里的牌子,唇角始终是不咸不淡的笑。
似笑非笑,看起来深不可测。
席寅深握拳,手指悄无声息收紧。
错过了早早吗,这次他绝对不会再让。
“四百万。”
“四百零一万。”
席寅恪每次只加价一点,明显是想羞辱席寅深。
这两年俩人关系急剧恶化,但面上都装作相安无事,尤其是席寅深,表面上客客气气,但背地里却是捅刀子最狠的人。
“五百万。”
或许是按捺不住了,席寅深低声道:“二弟,这种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席寅恪表情玩味,衣服松松垮垮穿着身上,看起来有些不羁,“大哥,比起你爱玩的那些刺激游戏,我这个只是要钱,可不要命。”
“。。。。。。”
“五百零一万。”
“那好,既然二弟想和我比较,那就试试吧。”
“一千万。”
席寅深一出价,四周的人均是惊呼。
南烛的伞虽然稀缺,极具收藏价值,但也没到这种地步。
直接从五百万跳到一千万,简直令人咋舌。
席寅恪不紧不慢跟,“一千零一万。”
“一千五百万。”
“二弟,这么多人在看你的笑话,你不怕丢了席家的脸?”
面对席寅深的刺激,席寅恪依旧我行我素,“一千五百零一万。”
“两千万。”
价格愈来愈高,场内一片沉寂。
席家两个公子哥‘打’起来了,大部分是抱着看戏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