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冯之提到搜身时,沈长安没有退却,坦坦荡荡:“这贱婢非要污蔑人,烦请大人为我搜身,证明我的清白。”
有官差带他到另一边堂后,将近小半柱香的时间后,官差带人出来,对堂上摇头。
“大人,没有。”
小菊的表情僵在脸上,当场瞪大眼睛。
反倒是沈长安,一改心虚重新变得理直气壮。
“贱婢,你现在可死心了?”
想到他方才要将自己送去充当军妓的言辞,小菊着急起来。
忍不住想再指责沈长安,有一道身影从屏风后走出。
“药粉是被用来谋害宣策夫人的,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将这等东西藏在身上,没有搜到是常情。”
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声音,使得沈长安的视线瞬间投注过去,死死盯着迎面走来的女人。
“穆婉清,真的是你!”
他就知道,和这贱人脱不了干系!
气怒交加下,他指着穆婉清:“张大人,你还不明白吗?分明是穆婉清故意和这贱婢勾结,想要陷害我。”
“。。。。。。”
张冯之不想明白。
身为被斥责的正主,穆婉清无奈摇头叹息。
“沈长安,你我的纠葛早在和离时就结束,我为何要苦心陷害你?”
“真要定论,是你丧尽天良谋杀亲母,老天爷看不过去,让小菊今日出现在公堂上,揭穿你的罪孽。”
气恼的沈长安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穆婉清的微笑晃了晃神。
“张大人不妨派人去景襄侯府搜查一番,说不得会有意料外的发现。”
“放肆!”
毫不意外,怒吼声出自沈长安。
“我乃堂堂景襄侯,侯爵府邸岂容你们随意闯入搜查?”
真任由官兵闯进闯出,他的脸别想要了。
“你们敢偏信这个女人,放肆踩在本侯头上,就别怪本侯向陛下禀明,降罪官府!”
张冯之陷入两难境地时,一阵轻笑响起。
有听到的官差对视。
这声音,似乎——是平南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