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直到第二日还要没精打采地躺在榻上歇着,但总归他对她还是温柔的,呵护的。 她对此也并没有太多的怨言。 可是这次不一样。 媜珠狼狈地跪趴在锦被上,纤薄的脊背好几次颤颤巍巍地想要直起身来,都被皇帝一只手按了下去,将她整个人死死按在被褥间。 她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哭了出来,是没有声响的哭,只剩下眼泪在流,一滴滴静静湮没进丝被里,在浅荷色的布料上洇出一片圆圆的水渍,像一朵无声在凋谢的娇花,渐渐垂下了枝头。 媜珠只觉得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仿佛头颅里只剩下一片寂寥的白,如雪落之后寂寥的天地,让她摸不清任何东西。 而皇帝的神智,则似乎也没比她清醒到哪里去。 媜珠原本穿着的繁复精致的华美鸾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