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药汁顺着唇角流下,她赶紧用帕子擦了。 黎濯则是阴恻恻的直盯着她看。 把药放下后,梵云雀脸一热,从耳根子红到脖颈,她伸出手去掐黎濯的手臂,结果那厮皮实肉厚的,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小猫挠痒痒。 黎濯也不动,就任她掐。 梵云雀被气的不轻:“你疯了吧!沈轼今天可是差点就要杀我啊!况且,我和沈轼一个月都见不上一次面,怎么可能……” 说到后面,梵云雀更是觉得难以启齿,声音越来越小。 黎濯直言:“那你干嘛喝个药还支支吾吾的,一副见不得人到怪模样?而且方才沈轼还让太医来给你看身子。” 如此行径,有孕一事不就是板上钉钉的吗? 虽说梵云雀与他只是搭伙的关系,按理来说她的私事于他而言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