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与溯风闻声赶来,忙引何慈去厨房。 夜雾浓厚,药香缠绵。 纱帐逶迤翩跹,谢徵玄沉默着解下玄色发带,蒙住双眼,一瞬间墨发散落,凛冽的冷面阎罗忽然化作谪仙般的人物,高不可攀,贵不可言。 月色倏然隐匿,唯有烛火的微茫透过绸缎发带晕出氤氲的绯色雾气。 他循光落座于床头,下颌线绷起锋利的弧度,停滞一瞬后,在指尖触到她颤抖衣裙前,先低声道:“那药不能在伤处久留。” 江月见已无了意识,昏昏沉沉,不能给他分毫回应。 “水来了!”何慈撞开房门,快步奔来。 “放下。出去。”谢徵玄凛然回眸,冷声道。 何慈眼中蓄满泪水,知道自己举止鲁莽害了姑娘,再说不出分辨的话,不敢看向纱帐一眼,放下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