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冰凉的硬物触及到了她的眼处。叶御夜睁开眼,江奕正将那副银丝细边眼镜戴在她的眼上,他伸出一根手指勾掉她唇角的水迹,温柔笑道:“很好看。”叶御夜这才想起她现在带着这副眼镜是江奕的,欲要伸手拿下来,却听见他道:“这副眼镜还是你送我的,我把它保管的很好。”叶御夜指尖微顿,她抬手推了推镜框,江奕侧开,靠近她的耳畔,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低笑,缓慢地开口:“知道么,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师父这个样子,让我想要……。”叶御夜微眯起了眼,忽略了耳根的滚烫,抿开了唇:“那就憋着。”他微怔,须而幽深的眸子看着她,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忍了很久了。”叶御夜舔了一下唇角,似乎隐约还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撇开视线:“活该。”“嘴破了。”“……”“疼。”“……”“还有血。”“我看看。”叶御夜眉不由紧蹙了起来,视线又重回到了他的身上,却对上了那双含着笑意的幽眸上,眯着眼,勾着唇有点冷笑的意味。江奕怕玩笑过头,忙示意给她看:“真的疼。”叶御夜略有些不自在的看着他那薄淡的唇,的确破了,也意识到是自己咬的太重。她咳了一声,不经意过问:“之前的药膏还留着么。”“留着,”江奕思绪微顿,眯着眼看她,“给我抹?”然而给他的只有无情的回答:“自己抹。”叶御夜起身,戴着那副眼镜并未觉得有任何的不适,甚至还在缓解体内的躁动,果然,当年她所炼制出来的东西还有点用处。叶御夜落入了地面,对还在屋顶上的身影开口道:“太晚了,早点回去睡觉。”江奕有意无意地舔了舔唇瓣受伤的位置,认栽地轻叹了一声,觉得可惜。从屋顶上下来,叶御夜已经拐弯进屋,江奕在她住的房间门口停滞了一下,最后还是走进了她隔壁的一间房间。一道轻叹声似乎还在门外缭绕。叶御夜迟疑了一会,走过去打开门,门外地上赫然放着一坛酒,叶御夜弯腰将酒拎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隔壁,轻勾了一下唇,随着敛下眸而淡去。门被关上。月色挡在了门外。各族各势力的大帝最近都忙着有事,可偏偏身为妖族的龙帝日子过得却最为的清闲。那可不是废话么。只要是牵连苍帝的事,他是一点都不敢触碰,顶多就是从外面听点消息,也听说了他们在寻佛祖一事。不切实际的事。就算真找到了佛祖。他有办法杀得了苍帝么?龙帝觉得悬。苍帝能开口一句闭口一句老秃驴,那就有足够的底气证明他压根就不怕佛祖,更何况他苍帝又不是傻子,真能蠢到将弱点告诉其他人不成?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龙帝现在对诛杀苍帝一事并不感兴趣,只希望苍帝那家伙能忘记他,最好连他的长相都忘了。天池山里,炽澜面前的那一幅水墨画消失,她收回了手指,对旁边的人道:“有他的线索么。”那人颔首应道:“有,据说苍帝前不久在魔族出现了一次,但之后就消失了。”炽澜眼底淡去:“我知道了。”旁边从沧海楼来的阁主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对她开口道:“大帝,我不明白,您既然:()教授你老婆活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