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时不到,她的耳朵都快要被他的话磨的起茧子了。
陈灿撇撇嘴,把周濂他们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死开死开,都不用干活了是吧贴我身上?”
“哦哟!”
张周阴阳怪气的一声,“你晚上贴我身上的时候,咋没见你嫌弃有人贴着你呢?”
陈灿理直气壮,“我主动贴和被贴能一样吗?”
张成:“。。。。。。”
他竖了个大拇指,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陈灿的爸妈前些年过世了,就剩他跟他哥两个人,他哥去上学他不想在家睡,就跑去蹭张周和张成或者周濂的床睡。
他们几个周濂最大,22岁,张周和张成都是20岁,他18岁,都把他当弟弟看待。
陆北野把温酒裹去了外面,温酒戳了戳他的腰,“你干嘛?屋里面还有那么多人呢!被他们看见了多不好?”
“不好?”
陆北野像听见了笑话,“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疼吗?自己在我家是咋做的还记得吧?”
他妈就走在他们前面,离得那么进都敢跟他说,让他晚上带她去河里洗澡。
现在就这样就觉得不好?
厚脸皮去哪儿了?
流氓劲儿呢?
温酒听着陆北野低低的笑声感觉脸都要被烧着了,低低的、麻麻的、简直撩的要命。
她捶了他两拳跳脚的道:“再笑我挠死你!我不要脸吗?我现在当老板了能跟以前一样?而且周濂还是你带的兵。”
那会儿无知无畏的,所有的心眼儿都用来勾搭他了,哪儿能想的到那么多东西?
但现在必须得要脸!
都是有“身份”的人了,她也肯定不能跟以前一样啊!
“你是怕给我丢脸?”陆北野把温酒捞回怀里用大衣裹好,顺手捏了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