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有疼,你才会记住。”
施缱下意识又要抽回手。
可他攥着她的手腕的力道更紧了,抬眸盯着她的眼睛,严肃深沉,但开口说话时的声音却莫名多了柔和:“我轻点儿。”
施缱:“……”
她被他阴晴不定的情绪无语到。
咬了咬牙:“我说真的,等上完了药,我就走,我不住这里。”
“是因为楼上的那一堆女人的衣服?”薛砚辞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头也没抬的问。
“不是。”她倔强的回了句。
薛砚辞又看了她一眼,带着淡淡的轻蔑和嘲讽:“嘴硬!”
“你松手,我不用你……”
“没有女人穿过,也没有女人来长河住过,满意了?”薛砚辞说完,就将药箱收了起来,起身朝二楼走去。
走到一半,忽然顿住脚步,转身看了看仍坐在沙发上的施缱。
他嗤笑一声:“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不会那么没品,我俩睡过的床,不会再上第三个人!”
半晌,施缱才回过神,脸颊仿佛在瞬间变得热辣辣的。
好像被薛砚辞毫不留情的扯开了遮羞布。
他看穿了她,
薛砚辞轻笑道:“想一想要吃什么,待会儿给你做。”
一下子又变换了话题,让施缱的思路一时间跟不上。
就算薛砚辞没带别的女人回来住过,今晚,她也不想留下。
自从分手后,这个男人就三番五次以各种理由出现在她的生活,她也不是那么反应迟钝,多少能看明白一些。
或许对她,是还有那么点留恋吧,再夸张一点,也许是想复合。
但是,施缱对他,却是一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更何况,他还有个不清不楚的白月光。
纠缠太久了,她累了。
等薛砚辞下楼的时候,一楼客厅,没见到施缱。
他在楼下找了一圈,甚至连二楼都找了,还是没看到她。
玄关处的鞋,她已经穿走了。
空空如也。
就和她这个人一样。
曾经来过,但是又走了。
这一次,连一个拥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