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缱还没见过汤善渊,不太清楚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但是从靳元姬和汤师师的反应来看,只对这个人的印象大打折扣。
施缱无奈的叹了口气,拿出一串钥匙。
“这个给你,你先去我家住几天。”
只有这么做,施缱才能暂且放心。
她很怕就这么让汤师师一个人回去,汤善渊会被逼问得恼羞成怒,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
将汤师师送上车后,施缱又回到楼上。
但她没有立刻进病房,而是站在走廊上,给冯鸦九打了个电话。
靳元姬被打成这样,不能就这么算了。
施缱想,汤善渊在官司期间对靳元姬做出这种行为,是否构成了伤害罪?
法律她不懂,只能求助冯鸦九。
让施缱意外的是,冯鸦九竟然也在南京。
而且听说这边出了事,他马上就说要过来。
施缱现在也心里没底。
汤善渊能这么猖獗的找人冲到靳元姬家里,保不齐他不会再次冲到医院。
她表面镇定,但其实心里还怕怕的。
现在冯鸦九来了,多一个人,她也比较安心。
打完了电话,施缱就回到了病房里。
刚才因为有汤师师在场,靳元姬一直忍着泪。
施缱坐在病床边,轻拍着靳元姬的手。
“疼不疼?是不是很疼?”
……
不到一个小时,冯鸦九就来了医院。
施缱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过头。
让她没想到的是,除了冯鸦九,薛砚辞竟然也在。
施缱在看到他的刹那,诧异的瞪大眼睛。
她很快转移开视线,只看向冯鸦九,挤出个笑容:“你来了?”
被施缱无视了,薛砚辞蹙了蹙眉。
在施缱给冯鸦九打电话的时候,薛砚辞就在旁边。
所以也顺道一起来了。
施缱不知道,薛砚辞再见到她,是怎么做到这么不尴尬的,还是说,厚脸皮的世界,她是真的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