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岁!”杨岁心跳加速,仿佛过山车一般,情绪从低谷迅速升腾至高峰。“他加入历史学家多久了?”杨岁急切地向张极确认。“好像是三年。”张极语气不太确定,但显然他记得这个信息。杨岁的心情瞬间变得激动,接着又忍不住发问:“三年就快失控了?他是在玉净瓶里待过吗?”张极回忆片刻,轻声回答:“他之前去过那个诡异的洞穴,受了伤,差点活不下来。最后是大贤者用诡异救了他,代价就是他将接近失控。”杨岁几乎要跳起来。他的眼睛瞬间闪烁着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内心深处早已掀起了狂喜的浪潮。美妙!太美妙了!大贤者!最佳助攻!杨岁本来都不对上策抱什么希望,但这下,他感觉上策有成功的可能了。这个叫杰姆斯的肯定不可能被装进玉净瓶里,这就代表着他一定有其它传送方式,而且还是一个刚加入诡异组织没几年的年轻小伙。虽然说三年的资历放在诡异组织里面已经不短了,但和其他那些动辄十几年经验的老家伙相比,这年轻人可太年轻了。杰姆斯一出,陆渊就不用费尽心思评估了,跟踪的目标直接就定了下来。在详细询问了杰姆斯的具体情况之后,杨岁便将张极送到了后勤部,嘱咐后勤部务必妥善安排好他的一切。随后,他又向后勤部要了诡面具和一块诡面包,并且提前在诡面包上写好了字,以便随时能够使用。做好准备后,他身形一闪,又出现在历史学家异空间。根据张极提供的情报,在陆渊的指引下找到了杰姆斯的木屋。杨岁站在窗户边,看着木屋内的场景。杰姆斯的木屋很简陋,除了最基本的生活设施之外什么都没有。这个白人青年丝毫没有受过伤的模样,甚至还在木屋内做着运动,锻炼自己。汗水开始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滴答答地掉落在木板上。杰姆斯咬牙坚持,表情异常坚毅。但杨岁能从他的眉眼之间看到浓浓的不甘。他现在不需要干活,就只需要在“家”里待着,出门遛弯的时候,同志们都对他十分尊敬,也算是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如果他三年前还在上班的他过上这样的生活,脸上除了笑容不可能有其他表情。因为上班只是为了赚钱,为了生活。但现在不一样,他有一个全力以赴也要实现的目标,那是他此生最大的执念。他不甘在这里碌碌无为,等待他人拼搏的成果,也不愿把时间浪费在所谓的“安逸”之中。他希望能与同志们并肩作战,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他不甘心啊。这种不甘让他无法停歇。他日复一日地锻炼身体,心中满是期待,期盼着有朝一日,即便不依赖任何诡异,仅凭自己的强健体魄,也能发挥出作用。杨岁见他一直锻炼身体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等着。他总不可能冲进去抓住杰姆森问传送方式。陆渊也算着时间,时间到了就会告诉杨岁。这种事情只能看运气,急不得。杨岁等了不久,余光瞥见一个人,那个时候看过去发现是那个老历史学家,还是左手托烛台,也右手拿着玉净瓶。“什么情况?这老东西该不会要把人家收到玉净瓶里吧?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人家搞成傻子吗?”杨岁在心里嘀咕着,稍微往远处走了走,避免被发现。那人推门进去,里面的杰姆斯刚做完一组俯卧撑,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见人进来便擦了擦身上的汗,礼貌地打了个招呼:“韩前辈。”“杰姆斯啊,又在锻炼呢。”老历史学家笑呵呵地寒暄。“您来这有什么事儿吗?”杰姆斯不太:()诡异:外置大脑和人形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