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染对她的崇拜在蹭蹭up,又突然愧疚,「太失职了,这些年,我照顾你的太少。」
「你在我这里呢。」阮清月指了指心脏的部位。
哄宝宝一样摸她脸,皮肤真好。
人生第一爱美的秦老板被哄开心了,「要不咱俩领证得了,我当你老公?」
阮清月瞪她,「我不要男人,但是也不要女人。」
「呜……那跳个舞庆祝一下总行吧?走走走!」
秦岁染最近忙得都没空去会所约弟弟们,酒瘾丶舞瘾都犯。
两个人的房子,音乐动听,舞姿也是上上承,可惜没有观众欣赏。
闹到不知道几点,音响都累了秦岁染还不累,阮清月只好把她强制关机,通知沈放督促她睡觉。
结果沈放的电话还没拨出去,两人同时摔到吧台边的台阶,同时进了医院。
马德里深夜,医院急诊,两个女人凑了一双石膏腿,一个伤左脚,一个伤右脚。
医生说她的脚踝属于惯性旧伤,上次的没有好好处理,所以这次直接骨折。
秦岁染还好,轻微骨裂。
打好石膏的两个人在医院躺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直接出院。
沈放已经在阮清月租的草坪前等着了。
本来阮清月觉得不好意思,想跟沈放道个歉没照顾好秦岁染,结果一向脾气不怎么样的沈放先给她道了歉:
「抱歉,我先把她接回去,帮你请个护工吗?」
阮清月连忙摆手,「不用,我还好。」
除了右脚不能使劲儿,其实也不妨碍她上课,柱个拐就行。
秦岁染不愿意走,是被沈放抱起来塞车里的,「老实点,你在这儿待着,真想照顾阮清月的人怎么过来?」
秦岁染皱眉,「你说谁,贺西楼?」
沈放没理她,从车窗冲那边的阮清月挥挥手,启动车子。
阮清月真的没有觉得哪里不方便,那一整天,她可以单脚跳着在家里任何地方走动,做饭搬个椅子把右腿曲起来搭上去支着。
这点事,她没打算和任何人说。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
右脚整个小腿打了石膏,没法淋浴,泡澡也不方便,但她两天没洗澡了,昨晚跳舞加上跑医院还出了一身汗。
她接了一缸水,搬了个椅子坐在浴缸外边,用小盆一点点浇身上来洗,避免溅到右腿,把腿抬到另一个凳子上搭着。
一切都是顺利的,洗完她去拿浴巾,再次坐下的时候,左脚却把凳子踢远了,她没反应过来收不住体重,直接坐了个空,惯性下继续后仰。
人的本能让她伸手抓了旁边的浴缸,为了不让自己仰摔,用脚去支撑地面。
结果适得其反,左脚打滑,右脚膝盖下整段石膏重重磕在浴缸边缘。
剧烈的疼痛感从脚踝蔓延。
不出意外,二次骨折了。
从浴室起来,挪回房间的沙发,她费了很大力气。
首先想到的就是再过两周回去领离婚证要耽误了,这是要事。
想起来贺西楼说他可以提前寄过来,阮清月拿了手机。
把他从黑名单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