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一只八八跟养了个孩子似的。
贺西楼顺势接话:「喜欢热闹让给你,房本写你名。」
「……」
说是热闹,但整个周末,就属他的御林山居最清净,完全隔绝了这两天错综复杂的绯闻。
Ailla好像也找过贺西楼,但他好像没怎么理会,一个电话很短暂的几句后挂掉,后面不再接听。
Ailla也没找过来,阮清月周日中午想找贺西楼聊一下Ailla和孩子,她住这里怕不合适。
贺西楼先找了她。
「余慧自首你跟她谈的条件?」
阮清月略诧异,「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
自首本来就很机密,余慧自首那更是隐秘了,事关周家的脸面,证据确切查实之前不太可能传开。
「没我不知道的。」
案子他一直在跟,周文顺很难啃,但也不是啃不动。
就快啃到余慧头上了,贺西楼正想着怎么跟她聊这个事,一个她全心意信任的舅舅家,舅妈是个反派?
到时候她保不齐以为他故意栽赃,就为了阻止她和周云实订婚,反而不信他。
没想到余慧自己先递交了自首书,厚厚一大叠自述。
阮清月没说实话,「她自首是为了保全自己和周云实,哪还用谁跟她谈条件。」
贺西楼轻哼,「那她挺走运,再晚于我一步就失去将功补过的机会了。」
阮清月伸手摺了一支花,把多馀下坠的花瓣一点点揪掉。
也没看他,「你自己都脱身了,查这么仔细干什么?」
「你没听见它说话么。」
她不明所以的看过去,贺西楼正盯着她手里的花看。
「花说话都听得懂,你成精了。」她弄好之后,把花放在了一边,准备一会儿插上。
贺西楼的脑袋突然凑过来。
在阮清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作势就亲她。
正常人都觉得莫名其妙,阮清月整个唇被他吻住甚至还打算探入的时候没忍住咬了下去。
「疼!」他退得快,也低哂了一声。
都说过让他安分一点了,阮清月继续摘了另一朵花。
贺西楼又说了一遍「疼」,然后颔首指了指那朵花,「它说的。」
「人家辛辛苦苦开那么鲜艳,哄你开心,你就这么不解风情。」
「所以我把她插起来,仔细欣赏。」
他靠着围栏,魅邪又慵懒的侧首看他,「我早脱身了,哪怕不脱身对案子置之不理随他们查也不怕,辛辛苦苦跟了这么久,你反过来问我为什么,能不疼么。」
不是为了她,他吃饱了撑的?
听到这些话,她的表情波动也不是很大,「哦,那谢谢贺总。」
就像泼出去的一盆热水,突然被冰冻住了,贺西楼一脸无奈的静默。
看着她一支一支的把花插上。
贺西楼终于幽幽扬扬开嗓,「为了逼余慧主动自首,你默许和周云实订婚,这都不敢说?」
「周公子爱惨你了,你根本不爱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