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吗?陆霆宴又怎会在意?“然后呢?”陆霆宴走近她,伸手摸在了她的脸蛋上,“你要报复我吗?”苏无忧紧咬着唇瓣,泪水将她的视线模糊,她挡开他的手,“不要碰我。”她要报复吗?她不会。她只知道自己现在难受的快死去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落,她没出息极了,她的糗态都被他看了去。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柔柔弱弱毫无挑战性的女人?“苏无忧收起你脑中那些愚蠢的想法,老老实实做你的‘陆太太’,最后我会给你个好结局。”陆霆宴如高高在上的神,他说出的话都带着一副赏赐语气。“好结局是什么?”苏无忧哽咽着说道,“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就是我和你在一起。”苏无忧此时像极了无理取闹的小孩子,现在她丢失了心爱之物。她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记住,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陆霆宴的声音清冷又无情,她明明已经哭得不能自已,他还要在她的伤口上捅一刀。只见苏无忧一愣,任由眼泪肆意横流。她怔怔地看着陆霆宴。“记住了?”陆霆宴残忍至极。苏无忧抬手按住胸口的位置,她的心要碎了。“好了,话已至此。苏无忧你以后若再缠着我,就说不过去了。”陆霆宴这是说了绝情的话。再缠着他,那苏无忧就太没皮没脸了。就算小孩子也有自尊心,更何况苏无忧是大人。陆霆宴没再与她纠缠,他越过她,拿过外套离开了家。苏无忧怔怔地站在原地,他不止不爱她,还厌恶她。那种赤裸裸不加掩饰的厌恶。一个女人追求男人追到这份上,也是可悲了。苏无忧缓缓蹲下身,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一心爱着的人,无数次幻想着和他白头到老。却被他当脸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真可悲。陆霆宴坐在车上,司机张恒道,“先生,乔小姐邀您今晚一起吃饭,说是要谈合作的事情。”陆霆宴阴沉着脸,浑身写满了生人勿近。张恒小心翼翼地看着陆霆宴,大气不敢出。“推了。”“好的。”这时,陆霆宴的手机响起,上面显示着名字“母亲”。他的眉头几不可闻的蹙了蹙。电话一接通,便传来岳桑琳略带担心的声音。“霆宴,你在沧市怎么样?”陆霆宴面无表情地接着电话,没有说话。“苏无忧和霍祈森的绯闻我看到了,你想好如何处理和她之间的关系了吗?”岳桑琳语气虽带着几分关心,但是这让陆霆宴十分不悦,他反感任何人插手他的事。陆霆宴语气平静地问道,“母亲想让我如何处理?”“以你现在的实力,你应尽快和苏家进行切割,不要给他们留任何希望。至于苏无忧,她更不能来京市。反正你对她也没感情,尽早离了吧。”岳桑琳早把陆霆宴的路子铺好了。“听说乔家那丫头一直在找你?霆宴你要记住,当初是乔家先解除的婚约,好马不吃回头草,对乔家人不用理会。以你的身份,你的结婚对象应该是更大家族的女儿。”岳桑琳野心十足,她受了十多年的冷眼,如今她也要母凭子凭,再次强势重回京市富豪圈。“霆宴,在这关键时刻,你一步也不能走错,不然对不起妈妈为你多年的谋划。”岳桑琳苦口婆心道,“霆宴,妈妈这些年对你很严厉,你一定不要怨恨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为了他?因为父亲不回家,母亲每次都会发了疯一样打他。陆霆宴小小年纪,浑身布满了伤痕。岳桑琳每次打陆霆宴都要录下视频,发给陆父,她以此逼迫陆父回家。可惜,她一次都不曾成功过。陆父不回来,她便一次打得比一次狠。直到后来陆霆宴长大了,她打不动了,也不敢打了,陆霆宴的苦难才算短暂结束。为了摆脱母亲的控制,陆霆宴偷偷将自己的大学志愿改到了沧大。他从江东来到了沧市,在这里遇到了苏无忧。那个张扬肆意,明艳耀人的苏家六小姐。“霆宴,你有听到我说话吗?”“嗯。”“记住我的话,尽快和苏家切割,我已经为你找好了更好的结婚对象。”闻言,陆霆宴的眸光暗了下来。“母亲,一切我自有打算,您在疗养院好好养身体。”“霆宴你……”岳桑琳欲言又止,她只叹了口气,“好,你长大了,就按自己的想法做吧。”“嗯。”此时车内的气压已经降到最低,低到快让人不能呼吸。张恒紧握着方向盘,陆霆宴道,“去公司。”“是。”陆霆宴目光深沉的看着车外,任何人都不能控制他的人生。,!苏无心办公室内,苏无忧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她缩在沙发里,手里抱着纸巾,一个劲儿的啜泣着。苏无心极富耐心地看着自家小妹,这一天早晚都会来,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在商人的角度,苏无心是十分欣赏陆霆宴的,他是一个商业天才,走得每一步都准确无误。他仅用了半年时间,就做到了其他人十年二十年都不能达到的高度。唯一可惜的是,他不能为苏家所用。像陆霆宴那样的人,又怎会沉溺于小情小爱。自家小妹这种恋爱脑,唯一与她般配的就是再找个恋爱脑。“大姐……”苏无忧带着哭腔叫道。苏无心换了一个交叠双腿的动作,“怎么了?”“我饿了。”苏无忧抽嗒了下鼻子。苏无心按下电话内线,“送一份下午茶进来,多加一份菠萝三明治。”苏无忧用纸巾擦完眼泪又擤了下鼻涕,声音闷闷地说道,“大姐,我要离婚。”苏无心挑了挑眉,“怎么,想通了?”苏无忧又用力擤了一下鼻涕,“想不通,但不想想了,我不想和他过了。”虽然如今失忆的苏无忧是个恋爱脑,但是她不是傻子,知道下雨了往家躲,知道疼了就跑。“你确定?不是一时激动?”苏无心继续问道。苏无忧点了点头,“他说话太伤人了,他跟我说话时,我觉得他像个粗鲁的大笨象,我不:()作精重生,大佬请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