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气喘吁吁,「三爷想要金盆洗手,那些投资人忌惮三爷,所以提出只要三爷拿下日轨在境外的一处产业就允许三爷退出。」
他喝口水继续道,「没想到的是,那些投资人根本就不想让三爷退出,他们联合了滕玉良在边境做局,想彻底除掉三爷!」
「靳书言连这都看不出来?」沈青瓷觉得有些诧异。
她不觉得靳书言有这么蠢。
「我都看出来了,三爷肯定也看出来了,可他……他急着金盆洗手,想尽快脱身,把自己洗白,所以不管我们怎么劝,三爷还是去了。」
祝芸芝搭在沙发上的手猛地收紧。
靳书言没有骗人。
他竟然真的要金盆洗手。
沈青瓷瞥了眼心不在焉的祝芸芝,「救一次也是救,救两次也是救,走吧。」
「不行!」祝芸芝当即起身,「靳书言那些投资人都不是善茬,这次想除掉靳书言,肯定派了不少人手,你去了只会更危险,我不想你涉险。」
「妈,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放心。」沈青瓷道。
「不,我……」
「轰——」
祝芸芝话还没说完,门口机车的轰鸣声响起。
她转头就看到席星野一身黑色夹克,骑着机车帅气停在门口。
「妈,你别担心,我陪我老婆一起去,有我在,我就是老婆的防弹背心,不会让她有事的。」席星野扬着唇道。
「怎么你也跟着一起胡闹。」祝芸芝有点怕他闹,没立刻回绝。
「我这不是胡闹,妈,你要相信我老婆的实力,再说了,要是靳书言真出事了,我担心我老婆会后悔一辈子。」席星野定定看着祝芸芝。
祝芸芝内心一震。
是啊,靳书言是青瓷的父亲,青瓷现在不知道,可万一以后知道了呢?
她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去吧,一定要安全回来。」
「嗯。」沈青瓷点头,眸光闪烁。
她从来都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也不想当被圈养在笼里的金丝雀。
她要的是枪林弹雨里的并肩前行。
显然,席星野做到了这一点。
沈青瓷跨坐上车。
黑色机车驶离。
祝芸芝远远看着两人的身影,心中触动。
看来星野把青瓷保护得很好。
刚这么想,下一秒沈青瓷就抬手将席星野提溜到后座,嘴里说着,「你开太慢了,我来。」
席星野也从善如流地抱住沈青瓷的腰。
祝芸芝:「……」
境外,日轨以为靳书言已经完了,正在开香槟庆祝。
滕玉良摇晃着酒杯,颇有些感慨,「靳书言啊靳书言,我们斗了这么多年,终于分出胜负了。」
他仰头把香槟喝完,兴奋摔碎酒杯。
这时,手下跑进来。
「老大,不好了,靳书言带着人杀进来了。」
「什么?!靳书言不是死了吗?」滕玉良噌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