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剑城,剑柄巷。齐多来到了一个字画铺前,走了进去,看到了其中正在认真作画的老者。“晚辈齐多,拜见谢棋圣。”齐多对着老者恭敬作揖。谢景春并未抬头,仍在低头作画。齐多迟迟未听到声音,微微起身抬头看去,只见谢景春依旧在低头作画。齐多欲言又止,最后并没有再说话,而是等待着,其作揖的动作却是并未恢复,仍旧是以作揖的姿态。良久,谢景春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了头,看到了齐多。谢景春这才直起了腰恭敬喊道:“谢先生。”“你是?”谢景春问道。“齐多,曾经在一场棋会中见过先生。”齐多笑着回答道。对于谢景春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齐多并不意外,毕竟当初自己也只是能远远看上一眼而已,可便足够了,今日更是能如此近距离见到本人,他更感庆幸。没想到自己的猜测竟然真的对了。“齐多,我听过你的名字,你是通过那瘸腿小子找到这里来的?”谢景春道。“正是,不过晚辈并非有意打扰,只是久仰棋圣大名,想来见见谢先生。”齐多道。“找个凳子坐吧。”谢景春说道。闻言,齐多有些惶恐,并未坐下。“坐着吧,我人老了耳朵不好使了,你站那么高我听不清你说话。”谢景春坐下,又道。闻言,齐多这才坐下。谢景春又道,“对了,忘记倒茶了。”“谢先生,不用了……”然而谢景春早已经站走远,好似并未听到,不久后便拿了茶水回来,给齐多和自己倒了一杯。齐多连忙站起,等到谢景春坐下之时他才重新坐下。“有什么想问的,你便问吧。”谢景春喝了一口茶水道。闻言,谢景春愣了一下,随即才道:“那晚辈便斗胆问了。”“徐晋安可是谢先生的弟子?”“并不是,他有师傅了。”谢景春道。“他师傅也是棋师?”“不,是个剑修。”谢景春答道。闻言,齐多心中很惊讶,一个剑修教出来的弟子却擅棋道?“他是个剑修,其次才是棋道,或许你听过他的名字,徐晋安。”谢景春道。“徐晋安吗。”齐多想起来了,之前大逾有个剑修闹得沸沸扬扬,一个瘸腿剑修却是斩杀了魏国的皇子。“没想到除了剑道以外,他的棋道天赋也是如此惊人。”齐多叹道。“先生是有意培养他?”齐多问道。“我早说过了,我的棋术无论何人,在何国度,都能学。”“先生大义!”齐多敬佩道。“哪有什么大义,我只是不想我的棋道泯灭在这历史的长河之中而已,说到底只是自私。”谢景春。齐多不敢再论这个话题,又道:“谢先生为何要来悬剑城,开这么一个小小的字画铺,以谢先生的名望,去到任何一个国家都会成为座上宾的。”“我的国家对我不仁,我便一定要不义吗?”谢景春反问。“我明白了。”齐多道。“可是在这悬剑城中实在太过危险了,若先生愿意,可去到我那……”“我更:()困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