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你想娶什么样的媳妇儿。”“啊!”林宏义傻眼了,这与娶媳妇儿有什么关系。“唉,给你说了也不懂。这种地方叫花楼、青楼,是个男人都喜欢去。她们最喜欢有钱有权的公子、老爷……”林姝直白地道。“我只是好奇!”林宏义被一盆冷水浇醒,原来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可怕。还是姝儿见多识广,连这些都知道。“假如你带一百银子进去,出来时还剩多少银子。”林姝决定以最通俗易的话,来让大哥明白其中的利害。“还剩一百两。”林宏义肯定地道。他进去的话,只看不花铜板,出来时当然还有一百两了。“错,你会被扒光衣服打出来。”“不可能,我没招惹他们。抢我的银子不说,为啥还要被扒光衣服打出来。报官抓他们去吃牢饭。”林宏义不平地道。林姝抚额,扯着他的耳朵一阵教训。“听明白了没有。唉哟,跟你说话太累了,找客栈去。”林姝蔫了吧唧地趴在林宏义肩头,对这个榆木疙瘩是真没法教了。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上当受骗,才能深刻地记住这个教训。林宏义感觉后背发凉,哆嗦一下挥鞭赶马。【小妹的话得牢记,不然有得苦头吃。】【他可不想一把年纪,还要被最小的妹妹训,多没面子。】…裕隆客栈。宽敞的上房内,高枕软被暖意融融。林姝跪在椅子上研究琉璃窗,暗搓搓地拿出一小块琉璃窗对比。相似度非常高,不由得打量一眼室内的布置。果不其然,角落里有两个上墙的茶杯。一处相似可以说是巧合,两处相似就绝对有问题。思维一发散出去,林姝就想得有点儿远。权力与党派纷争,不敢想不敢想。她就是一平头百姓,啥纷争都与她无关。为了不被监听的人,听出任何端倪,林姝没进空间。在茶桌上放几盘点心,碎屑落一桌,连躺椅也没能避免。又要来几桶热水洗漱一番,在林宏义的好言哄劝下才上床睡觉。…被窝里,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嘀咕。林宏义面露惊讶,暗怪自己太粗心大意。小妹刚教过的东西就忘了,真是该打。好在他们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不然后果难料。“明日,咱们出去租房子住。”林宏义决心道。他不知道小妹来皇城所为何事,但为了安全考虑,还是单独住好些。客栈人多眼杂,他们没有任何背景,出点儿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好!”林姝点头应下,她要做的事很隐秘,住在客栈多有不便。一夜相安无事。翌日。林姝醒来时,手里抓着不知什么时候爬上床的落汤鼠。睡在外间的林宏义,对窗蹲马步练习吐纳。“说,昨晚干什么去了。”林姝趴在被窝里,与落汤鼠低语道。“吱吱吱……”落汤鼠兴奋地一番比划,听不懂鼠语的人。只得将它丢进空间,让包子与它交流。麻利儿地穿衣起床,却被什么东西硌到屁股,揭开被子一看。一只浅红色的精美小荷包,静静地躺在床上,她倒出来一看。耳环、扳指、金花生、金豆豆、珍珠。林姝满头黑线,小家伙一进城就放大招。小敲小打来的东西,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啊!林姝自认是一个目标远大的人,怎会被蝇头小利迷了眼呢!可她能怎么办呢!唯有消灭罪证,扫除尾巴。林姝将荷包‘咻’地放进珠宝屋内,将床和屋子都仔细寻找一番。确定没有任何遗漏,才放下心来。想到昨晚故意弄的点心碎,不禁暗骂自己多此一举。她这里绝对不能有老鼠的痕迹,不然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茶桌上只留一盘普通的桂花糕,其他的糕点全部收进空间,连一丢丢碎屑都没放过。林宏义哑声地张嘴询问,却被林姝给忽略个彻底。…林姝躺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桂花糕。她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约一盏茶的功夫。斥骂声、脚步声、哭泣声,最终归于平静。【看来,事情是解决了。】林姝想到荷包内的东西,可能只是某个丫环或婆子得的赏钱。【啧啧,还真是有钱的主儿。】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既然没事儿,当然是要填饱肚子。兄弟俩下楼吃早食,顺便上街打听租房子的事儿。寸土寸金的皇城,同样生活着各个阶层的人,房租也有很大的差别。通过中人的介绍,在槐树胡同租下一进小院儿。三间主屋,厨房茅厕马厩一应俱全。中间有一方天井与水井,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石头,你在家里等着,我去买家具和米面回来。”林宏义见屋内空空,连点火的草都没有。他得赶紧去采买常用物资,不然午食还没着落。“大哥,你对这里不熟悉,最好是去找刚才的中人。”林姝一边提醒,一边拿五百两银票出来。这些银票还没来得及兑换,安宁祥和的皇城,正是用银票的最好地方。“这也太多了,你给我的三百两还没用完。”林宏义肉痛地摇头,皇城真是花钱如流水。才来一天,就花去一百五十两银子。三个月的租金又是九十两,再这么下去,真只有当乞丐的份儿了。“拿着吧!不许买旧货回来。我还想买两婆子回来使唤呢!这点儿银钱哪够。”林姝一脸的人傻钱多,看得林宏义头大如斗。他不明白小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该节省的还是得节省。以他们家的那点儿家底子,能挥霍几日。“好,东西都买好的,但不能买婆子回来侍候。这些活儿,大哥一人就能干。你从小就是我在照顾,我不:()逃荒:老爹雄起,大力妞儿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