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这裡?”
娜娜皱眉,显然是不相信谢芳梅的话。
“你是遇到什麽困难瞭吗,说出来我可以……”娜娜尝试朝谢芳梅伸出手,把她拉上车。
不管是出于职业素养或者隻单纯是一个为人的道德,她都不能仍由谢芳梅一个老妇人独自在这荒凉山林逗留吧?
但是没想到谢芳梅反应很大,直接侧身躲开瞭娜娜,语气急切:“不、不不……我很好!你不要都管闲事……”
娜娜盯著谢芳梅,对方态度坚决,让她不解。
她以为是自己不足以让对方放心相信,于是拿出瞭自己的证件展示给谢芳梅:“看这个。”
谢芳梅将信将疑地凑近瞭一看。
等他意识到那上面的单位和职务名称之后,他脸色大变。
谢芳梅几乎是跳起来,不断后退,嘴裡嘟囔著:“天啊,你不要过来、我可什麽都没干!”
这简直是最蠢的招供方式。
迟欲觉得不对劲。
而谢芳梅已经在娜娜的连声挽留下反身跑进瞭茂密的山林之中,很快不见瞭踪影。
“他从小在山脚村落长大,对山林地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进山就像是鱼回到水,你追不上他的。”
谢之殃对隐有追逐之意的娜娜道,
娜娜也有犹豫,因为谢芳梅几乎是眨眼间就消失在瞭山林之中,即使她知道对方肯定隐瞒瞭什麽,但是却没机会把人抓回来。
因为这裡还有三个无辜的群衆等著被她送出去、远处还有同事等著接应、她还有许多关于“贞寡村”的疑点需要向上级彙报。
现在还在逃亡的路上,她没有那麽多闲心去关注每一个人。
“你跟他说瞭什麽?”
娜娜问谢之殃。
谢芳梅之前还想是溺水之人遇到舟一样激动兴奋、迫切地想要上这辆车,但是在和谢之殃短暂交谈之后就改瞭主意,任谁来看,这都和谢之殃脱不瞭关系。
娜娜甚至怀疑,是不是谢之殃威胁瞭谢芳梅?
迟欲下意识地靠近瞭谢之殃,站在瞭他的身侧。
谢之殃没有意识到这个小动作,隻是问娜娜:“你不是也看出来瞭吗?”
“如果你是说那个东西的话,我不觉得那是什麽需要注意的重要的情况。”
“但我以为那已经说明瞭很多东西,毕竟,你已经看出来瞭。”
“这个信息太少瞭,说明不瞭什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显然彼此心裡都是明镜似的、知道对方都在说什麽,但是围观的人却被绕糊涂瞭。
“看出什麽?”
大妹很茫然。
这两个人说话就像是在对谜语一样,她听得云裡雾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