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有本事从我肚子裡把它们再挖出去?”
结合夫人对顺子的态度,迟欲觉得,这应该是对夫人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情的一个暗示。
那个孩子,应该已经不在瞭才对……为瞭这个孩子,夫人接连失去瞭自己的孩子和丈夫,那麽她应该不能容忍这个孩子的存在吧?否则两个人之间也不会维持这麽久的、至少表面上的和平。
但是顺子却吃瞭两人份的面包,而且也成功逃出瞭这个房间。
这就说明他身体裡确实是有一个被游戏规则认定为有效人数的东西的。
难道是双胞胎,夫人挖走一个还剩一个?
迟欲也隻能这麽想瞭。
不管怎麽想,都挺诡异的。
迟欲摇瞭摇头,试图努力把顺子和孩子这两个关键词从脑子裡甩出去——
这时候大妹也终于意识到这裡还有一个陌生人。
她好奇地看瞭一眼谢之殃。
手腕上有探视者专用的手环,那麽应该是傢属——
但是迟欲的手环可是绿色的。
大妹凑到迟欲耳边,低声道:“这是婚前交的男朋友,还是婚后交的?”
迟欲:“……”
迟欲不太情愿地开口:“……这是我小姑子。”
大妹:“啊?”
她的世界观又一次被刷新瞭。
谢之殃没有说话,隻是盯著地面上的史莱姆。
“它越来越大瞭。”
“那这麽办?”大妹也没有心思八卦瞭,担心地呢喃道,“这个东西是不会总数让单数的人出去的。”
难道要献祭一个人才能出去?
谢之殃不知道为什麽看瞭一眼大妹。
大妹立马拍胸脯保证:“别担心,我们不会牺牲你的。”
说著,义薄云天道:“大不瞭要死一起死嘛!”
谢之殃:“……”
迟欲见状不妙,刚想说什麽,就听到谢之殃问大妹:“我们看上去关系不好?”
不然的话,为什麽大妹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踢出去,而是安慰谢之殃不会被她和迟欲踢出去?
谢之殃的语气平静,但是不知道为什麽,给人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既视感。
至少在迟欲眼裡是这样的。
迟欲讪讪地想要开口解释,但是两个人都没有给他机会。
大妹摸不著头脑地回瞭一句:“啊?”
完瞭。
不能让这个对话再继续下去瞭。
迟欲赶在谢之殃继续追问之前连忙开口:“我我、我想到一个办法。”
大妹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差点踩雷,很惊喜地问:“是什麽?”
她还挺相信迟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