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足够的强。
除魔卫道,真的需要足够强大的强者,以一当万。
「怎么样,这样就不会有无辜者牺牲。只要有人站出来,除掉最强大的妖物!封炎你说对不对?」姜时月说得热血沸腾。
封照炎微微瞪圆了眼。
是超出他想像的答案。
似乎真的从某个意想不到的角度解决了问题,虽然何其之难。
正道解决不了,于是选择更稳妥的做法。而她却提出这样的想法,像一道带着理想的光,撕破苍穹。
师尊有时很成熟,有时,却也莽撞得像个热血不止的少年。
有时,世界正需要这样的热血,不是么。
封照炎静静地看着她,看愣了。
……
姜时月想完这个问题就疯了,完全脱离了理智,开始哼哼唧唧地要睡觉。大概是酒劲上来了,她脸红得像烧红的铁块。
夕阳暗了下去,封照炎把姜时月抱回了卧房。
姜时月闭着眼似有些不适,皱了皱眉:「嗯……」不知道在说什么,还随手抓住身边的封照炎,扒拉着不肯松手。
「师尊——」封照炎有些无奈地想把她弄下去,又不敢太用力。
肌肤相触之间,他的脸也有些红了。
有什么东西跳得很快。
姜时月的嘴唇轻抿,看起来鲜艳而柔软。
某种汹涌的东西从封照炎体内燃烧起来,他倏地看向姜时月,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他喉结滚动了几下,眼神有如实质地散发出占有欲。
他弄明白了他想要什么。
好想亲。
亲死她。
第67章
「嗯……」
姜时月的意识现在处于半模糊之间,入夜后七峰寒气逼人,眼下只觉得面前的温度暖暖的刚好。
「师尊,放手。」封照炎盯着姜时月,如丛林中的野兽盯紧了猎物般,声音低哑得惊人。
下腹那种灼烫的气息,似蚂蚁般啃噬着。
「嗯——」姜时月发出了第二声的咕哝声。在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比往常柔和许多。
像是什么在封照炎脑海中轰地炸开,他神色不自然地吞了吞嗓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榻上还抱着他胳膊的姜时月。
烛光下她的脸,艳若桃李。
「阿丶花……不许走。」
醉酒后的大脑似有一套自己的逻辑,记忆似被打散再以奇妙的方式拼接,姜时月在迷糊之间,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家里养过的一条德牧。
皮毛发亮,威风凛凛,它有一双寒气逼人的锐利眼眸,看得人望而生畏,仿佛丛林深处蛰伏的狼。但却唯独对姜时月很温柔,怎么闹都不生气。
阿花?那是什么东西?
封照炎的眉毛跳了跳。阿花,怎么听起来像只狗?她还有多少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算了,不是褚行云就好。
太玄内某个躺在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