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司机当然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被绑架的女子。
他当时真有一种冲动,咋着胆子冲着还束缚着她的三个男人,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绑架?”
墩子蹭地从腰间拔出一把雪亮的尖刀来,对着那个司机晃动着,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想找死啊?如果你想活着回去,那就撒冷地滚犊子!”
那司机面露惊恐,看着那把尖刀,又看看银凤儿,无奈地缩回头去,一踩油门车又开了。
银凤儿绝望地看着货车远去,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却是被马猴和孙大脑袋拖起来。
墩子有些恼怒,用刀在银凤儿面前比划着:“我操你妈的,你要是再敢玩花活儿,老子一刀捅死你!”
银凤儿却倔强地向他的刀尖撞过去,却被马猴和孙大脑袋拉回来。
墩子惊慌地把刀插进腰里,对两个人说:“快把她拖上车!”
银凤儿又被拖回到车里,马猴和孙大脑袋又紧紧地把她夹在中间,而且狠狠地夹着。
大驴种一直探出头看着这一切,他却坦然自若地说:“不算回事儿,经常有的!”
同时教训银凤儿,说,“小妞儿,你就别枉费心机了,你死不成,也跑不掉,如果你乖乖地配合,还你能少受些罪呢!小妞儿,你知道刚才的举动你将付出什么吗?你是要受到惩罚的!嘿嘿嘿!”
“大哥,怎么惩罚她?”
孙大脑袋急急地问。他知道以往的惯例是怎样惩罚逃跑的女人。
大驴种狰狞地说:“一会儿再惩罚她!现在我要全速超过那个多事的货车,然后把它甩得无影无踪,免得他在前方报案,坏了我们的事儿!”
墩子赞许说:“还是大哥想的周到,确实应该这样,刚才我看那个司机真的想多管闲事呢!”
大驴种不在说话,猛踩油门,轿车像箭一般像正前方射去,都能听到车窗外呼啸的风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辆大货车的尾灯就在不远处出现了。
大驴种继续加大油门,没过过久,轿车就呼啸着从大货车旁边飞过去。
墩子若有所思地对身边疾驰开车的大驴种问:“大哥,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个货车司机给做了啊?他要报案咋办?”
大驴种摇着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做了他没那么简单,他车上不可能是一个人。再者说了也没那必要的。我确信他是不会惹是生非的,尤其是一个四处跑车的司机,他们的信条是平安!何况我们做的是生意,多杀一个人就多一份暴露的风险,我们最好是不杀人!”
“嗯,大哥说的对!那我们就只有甩开它了,越远越好!”
墩子说。
又全速疾驰了二十分钟,后面大货车的光亮已经无影无踪了。
大驴种开始让车正常的速度行驶。
他似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儿,问身边的墩子。
“那个小妞儿昨天下午有没有吃东西呀?别是没法死,绝食死了!”
墩子说:“我们给她吃东西,可她死活不吃!”
“不吃也得硬灌!”
大驴种说着回头看银凤儿,这话也是说给她听的。
银凤儿却是受到了启发:对呀,我可以不吃不喝地饿死啊!
这时,孙大脑袋还想着怎样惩罚银凤儿事情,就急促地问:“大哥,你不是说要惩罚她刚才的寻死吗?怎么惩罚?”